“别说话,等下小点声哦,小心被那些大物件给听到了……”他“温柔”的提醒,令她更加地克制和紧张了。
他炙热的红唇覆盖她之上,像是一把火把,燃烧了一片荒草地,火苗越卷越大。
两个人不约而同都觉得口渴,他邪魅地说:“我有水,你想喝,我就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两个人的位置一转变,姜慈柔就睁开迷蒙的双眼,变得主动起来。这个变化是他喜欢的,没曾想她也是个主动的,他非常激动。
互动才是有趣的。临时拼凑的稻草杆床垫被蛮横的脚给踢了些出来,本来还算松软逐渐变得硬梆梆,因为中间的空隙全被两人给搅成了平杆杆。
无辜的稻草床说:还要不要床了,还要不要床了。
她张开的十指紧紧攀附在他的后背,脖子交缠,头发湿了几缕,就像是被水泼到了。
一道道细呜呜的克制的风声穿过山洞,带走了一阵阵的欢愉。这一回的他总算尽兴,她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总算不仅仅只有难受了,一开始还是有些痛,但是他也足够耐心,她也总算明白了,两个人的欢愉是可以在除了家之外的地方的。
还有一种特别的刺激的感觉。
……
身心愉悦的周毅辰清扫了乱糟糟的山洞,直接把稻草杆给丢了。他还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下回带一些新的来。”
姜慈柔不想回应这个话题,有些话她还是说不出来的。
他也无所谓,两个人熬着清晨的月光,手拉着手,穿梭在披着黑纱的林木中。
若不是有他,姜慈柔走在这样的山林里,一定会吓到走不动路的。因为这样的临山,看起来就很庄严,有种无知的恐惧。
但是有了他,一切都变得自然了。
姜慈柔适应了这种光线,她爬在树上,看着周毅辰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的水沟。
水沟里的水泛着光,就像一口极其美妙的陷阱,吸引着周边的野物。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一个时辰了,跟草丛融为了一体。姜慈柔十分佩服,她蹲在树上都觉得疲惫了,还会时不时换个动作,而他就跟一根树桩一样。
这般的耐力,才能做猎人。
天快亮了,野猪群总算来了。一头小猪贪玩,下水玩,有点偏离猪群。
周毅辰就瞄准了这头小猪,对着小猪就是一箭,直中它的后腿。
姜慈柔屏住呼吸,看着周毅辰继续往小猪射箭。
猪群慌乱,朝着最宽敞的草路逃遁。小猪被射中了一箭之后,跪倒在地上,它挣扎着要跑的时候,水花四射,他瞄得不够准直射中了它的背部,箭的高度就能看出来只是浅浅插入了。
小猪想跑,大猪跑了,只有它的娘留了下来。最后周毅辰收获了两头猪,一大一小。
姜慈柔只是稍微感慨了一下,只有阿娘会救孩子。然后两个人飞奔下山。
上山要三个时辰,下山只需要一个半时辰。两个人到山腰的时候,也才辰时初。
两个人马不停蹄地收拾大猪,那是极其剽悍的母猪。周毅辰的左手有伤了,不过不算大伤,他是被母猪挠了一爪。
母猪的猪血全被放了出来,装了满满一大盆。姜慈柔往里面放了盐巴,好让它凝固。
猪大肠、猪心、猪肺、猪肝、猪肚和猪蹄等下水,他们都留了下来。这些东西回来好好处理一下,便能是十分好吃的下饭菜了。
姜慈柔不会觉得此举怪异,因为在村里人的眼里,这些下水也是荤腥,虽然处理得不太好,但它们就是肉,就是猪身上的物件。
两个人快到镇上的时候才把猪放出来,放在板车上。在城门口排队给入城费的时候,衙役小哥对着这头野猪就暗骂周毅辰的好运气。“怎么每回都是你卖这个那个的。”
周毅辰不多说,多揣了十个铜板。“这是我孝敬大人的。”
他摩挲了一下,得了,也够一口酒,他便不耐烦地让他们进城了。
这个时候已经要巳时末了,王大哥守着猪肉铺有点无聊,近日来买肉的邻居少了些,都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看见周毅辰拖着板车,上面盖着布和稻草杆,便知道这是什么了。
姜慈柔留下来跟王一刀守铺子,还有半扇猪呢。
她看着他汗流浃背地推着板车,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点心疼。
王一刀拿着刀往她面前一晃,还吓她一跳。“阿柔姐,放心吧,阿辰哥指定能买个好价钱。不对,呸呸呸,那头猪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姜慈柔看着吐舌头的反差极大的小姑娘,忍俊不禁。“他们都去哪里卖啊?”
“去那几个乡绅大地主家呗,只有他们才想着吃硬梆梆的野猪,说是有野味。我们百姓还是吃圈养的猪多谢,因为肥肉多,好炸肉,吃了也比较饱。”王一刀甩着头上的辫子,歪着头回答。
姜慈柔看着她辫子上的头花,想起自己也有头花和钗子。下回得戴上了……
“一刀,给我来八文钱的肉。”一道迟疑的男声响起。
姜慈柔和王一刀同时望向他,他还会有些紧张。他白皙的脸顿时有点胀红,看得出来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