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南娇娇自问自己观察人心,不行,就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厌恶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都不喜欢要理由。”
裴元漪朝着女人,圆圆的面颊上亲了一下,随后就浅笑地看着她。
南娇娇脸色一红,不由得心脏哐哐直跳,羞涩地红了脸。
“娇娇啊,爷爷回来了,阿庆如何......“
裴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进入了石林,看着那在喝粥的人,听他说。
“是孙儿不孝,让阿爷担心了。”
“我们祖孙客气什么,来阿爷给你把把脉。”
裴老爷子扯了扯衣袖,坐在了软垫子上为裴元漪把脉。
裴元漪并不担心,他家阿爷号个脉,能号出什么特别之处。
见他家阿爷嘴角弯弯露出了笑模样,扯了扯单薄的袍据收回了手,继续吃着发妻喂的清粥。
“臭小子,多吃点,看你瘦的。”
小孙子没有什么大事,裴老爷子朝着石林外看了一眼,见孩子们玩得开心,也没招呼他们回来。
“是。”
裴元漪也不晓得今生的自己为何会这般的瘦。
他琢磨着许是逃荒,又赶上他腿上有伤,为何方便赶路,而不敢多吃,多喝所致。
一家人说话的功夫,那十个汉子也闻风而来。
“大哥,你醒了,感觉琢磨样啊。”
“我没什么大碍,今日大家都好好休息,明日可以继续赶路了,等出了这龙虎关,日子或许能比这里好过。”
“大哥说是事,那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在石林生活绕来绕去的,汉子们大多不喜欢。
但一想到这里能保护他们竟生出了诸多的不胜。
“准备些什么,那倒不必,带好日常所需即可,毕竟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裴元漪长出了一口气,大幽那么大,他就不信了,灾难会不能一直萦绕他们。
“是,那大哥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就离开。”
十个汉子看着越发消瘦的大哥,竟不忍心地让他劳累伤神,抬手抱拳后姗姗离开。
目送着男子离开,裴元漪拿起了一本上古野史的书,刚刚要翻阅,就被南娇娇抢了过去。
“大家都看出了你瘦得颇多,还是别看书了,躺下休息吧。”
媳妇说的话就是圣旨,裴元漪却扯住了她的手。
要不是南娇娇不认识字,他定然会让她念书给他听。
“给人揉揉头。”
随后就躺在了她的柔软的腿上,感觉着发妻那不比从前一般柔软的小手。
南娇娇勾了勾唇,她悄悄在手心处逼出一滴灵泉之水,为男人按摩着穴位。
这般和谐的画面,让裴家老爷子感慨颇多。其实日子要一直能这般云淡风轻该有多好。
只可惜,命中注定的人,有着推脱不掉的劫难。
晚上十分后,大家都休息了。
躺在草甸子上的叶天元,看着身侧抱着她的女人。
就算是成了婚,他依旧对身侧的女人,没有任何感觉。
又会在想起女人设计他,或者是她对兄弟说话太过犀利时,竟有一种心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这样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极其不好。他甚至起了走的心,更是后悔加入了裴家村的队伍。
对,要不是那日蝙蝠突然朝着他们袭击而来,他定然和兄弟们离开,在寻出路了。
那个叫裴元漪的男子,让他晓得了什么担当。
他自觉自己是不属于他的好儿郎,为何他就不能如他那般,受大家敬仰地活着呢?
为此他想改一改曾经的自己,就暗自安抚自己,以新婚为开始,从新为人,好好地活他一把。
一晚上的时间,不过几个时辰。
天色才刚刚亮,队伍里的女人们就起了身去河边打水,回来煮饭。
老村长一家都是弟弟家的儿媳妇去做饭,他们等着吃现成的就行。
杜鹃这个顶顶有派头的大小姐,自是会拿乔,在她老爹英明的指导下,那十多个人走了过来。
“你们几个,别一个个个都白吃白喝,如今当了家奴,就要守着家奴的规矩,要好好为主子看护好物资,千万别让人抢去了。”
汉子们面上虽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极其不愿意听。
他们叫叶天元为大哥,眼前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大嫂子。
如今说他们是奴才,那么他就想问问谁是主子。
“杜鹃,不得无礼,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叶天元闻风而来一把扯住了杜鹃的手臂,眼神里的怒意不寒而栗。
杜鹃从小就是这样的眼神看别人的,所以她并没有害怕叶天元,而是转眸看向他时扯着他朝着一侧走去。
“夫君你不是傻。”
“阿爹是村长,我们要是逃荒成功,等进入大的城池,那些官老爷定会奖赏阿爹,给阿爹当了官,阿爷要是不当这官,这官位会是谁的。”
叶天元不过草莽,哪里懂为官做人之道,他蹙眉地看了一声身侧的女人:“这”了一声。
“我是他的独女,他当然为你筹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