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蛋蛋呢?
喜欢睡觉的他,就可以躺在那里睡一天,你说这日子舒不舒心。
“娘子,没饱,还想吃。”
瘦了诸多的裴元漪,扯了扯宽敞的儒衫,浅笑地把碗递给了南娇娇。
和女人敞开心扉以后,他确实不能在这般意识消沉下去了,他要像个男人一样,顶起这份他应该尽的责任。
南娇娇脸色一红:“嗯。”了一声,接过了碗盛着锅里的饭。
一颗心不自觉地想到了昨晚,男人和她说饿了,要吃的话。
把碗筷递给男人,男人却不接,她就招呼了一句。
“夫君,饭盛好了。”
“真乖。”
接过了碗筷,裴元漪又顺便摸了摸媳妇的肉呼呼的手,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吃着饭。
裴家老爷子:“......”
这,夫妻感情是不是好的太迅速了,迅速地让他这个老爷子有些跟不上节奏呢?
小捶捶:“......”
瞬间懂了。
原来夫妻之间是要,床头打仗,床尾和的。
小蛋蛋则一脸懵逼。
这什么情况?
他是我错了什么重要的情结吗?
龙婷:“......”
耳不聋的她,眼不吓的她自是听见了,昨晚裴元漪和那死胖子,缠绵的声音。
但是她却无可奈何。
就只能下了车,置气地在石林穿行,想打扰到那二人,扫了那二人的雅兴。
谁成想,胖女人竟越挫越勇,和前世一般地让她厌恶。
如今又听见女人叫裴元漪“夫君”气得饭都出不进去了。
“公主,是早饭不合合胃口吗?”
老嬷嬷试探地问了一句,那红头涨脸的人。
“是,以后少做面条,看着就恶心。”
龙婷他们是有钱,有珍贵的宝物,却买不着什么好的吃食。
“是。”
老嬷嬷眸子一红有些想哭。
她就担心公主吃不好,把那么好面食给她,她却说看着恶心,真是伤她,又寒了她的心。
大队伍在天亮时分,都吃过了早饭。
汉子们还在搬着昨晚砍回来的木头,并没有山上倒是女眷们,想去山上采摘野菜。
他们采摘野菜就会不自觉地想到语气极其好的南氏,这不就来到头领这处喊着。
“裴家嫂子,我们去山里采菜啊。”
“那个,今日阿爷要去山里采药,咋们洗洗被褥,明日再去山里如何?”
说实话,南娇娇极其想和姐妹们上山溜达,却因需要服侍裴元漪而无可奈何地给自己找着活,拆着褥子,被罩。
“这样也好,我家夫君说这里有位置的危险,我们在家最安全。”
张家大嫂言语了句,浅笑地回着南娇娇。
“是我家兄长也这样告诉我的,我们就听大嫂子的。”
曾阿梨附和了一声,便随着众多姐妹朝着自家处走去。
“我们家娇娇真能干。”
看着那拆着被子的,要去河边洗单子的南娇娇,还没上山的裴家阿爷夸奖的孙媳妇。
“那阿爷,我去洗被单了。”
南娇娇嘿嘿一笑端着水盆子朝着河边走去。
端着书的裴元漪,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媳妇啊,还是知根知底的靠谱,那半路出现的哪有什么好鸟。
想到半路杀出来的人,他就不自觉地想到挖了他眼睛,还嘲讽说他是真眼瞎的女人。
他本就疯批,仇人就在身侧,哪有有仇不报的道理,就琢磨怎么才能让女人也尝尝失去光明的滋味。
“阿庆啊。”
小孙子愣神虽是在看书,却是半天也没见翻动一页,那是看哪门子书。
他就担心地朝着孙子又喊了一声。
“阿庆啊,阿爷和捶捶山上采药了。”
“去吧,阿爷,可要早去早回啊。”
裴元漪醒神,浅笑地朝着老者点了点头,目送着背着背篓的人离开。
关注了叶天元一个早上,杜鹃自是清楚,这个男人对她的抗拒,以及他对外人的关心,这不就和她爹撒起了娇。
“阿爹啊。”
“怎么了,这是?”
近几日老村长的日子过得极其舒心,毕竟宝贝女儿要出嫁了,他能不高兴吗?
“早饭前,叶天元去找了裴元漪,裴元漪素来和我们不和,有着诸多的过节,定然不会说我好话。”
想到这里,杜鹃挺好的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裴元漪又不傻,自是不能说我们坏话的,要不然四周怎么会有你的好评之声。”
杜鹃心思转得再快,也快不过老村长,捋顺着胡须浅笑的他,给女儿说着眼下的情况。
“阿爹的意思,他有意撮合我和叶天元。”
杜鹃也听明白她爹的意思,蹙眉间又不自觉地言语了句。
“可是曾我那么羞辱过他,他怎么会那么好心。”
“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也是他欠我们的,不是吗?”
一想到女儿都已及笄多年仍没嫁出去,老村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