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情绪,让该死的女人给扰了,裴元漪心里不顺气,就连看兄弟们都格外心烦。
“不走了,好,我娘都说走的腿疼了。”
大哥脸色不好看,曾阿牛想问为何不在找个山洞更为保险的话,就在嘴边打着转,还真没敢问。
“嗯。”
裴元漪应了一声,暗转着手中的佛珠把玩时,感觉不妥的又言语着。
“二弟,三弟一会你们带着兄弟去山上砍些木材,为大家多做些伐木盖子,大哥有用。”
曾阿牛愣神时,赖宁反应极其地应了一声:“是。”
心里却在想。
做些伐木盖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遮挡在岩石上面,以算是躲避危险。
那么他们为何不直接去山洞居住,这岂不是省时省力,还能多休息。
“郎君让兄弟们坎木头,不过就是为了躲避危险,那为何不去山洞,山洞坚不可摧,就算是有野兽也撞不怀岩石啊。”
车里的公主气不过,看向裴元漪时也不极其不爽,她就忍不住想问问裴元漪为何要多此一举。
南娇娇想说:“......”
不亏是女主,问得好,问得妙,问得问题呱呱叫。
众汉子想说:“......”
对,他们憋了一路,早就想问了。
还得是漂亮的女人有资本,比大嫂子和他们兄弟强,敢和脸色不好看的裴郎君说话。
南娇娇和众汉子的视线,还没有从轿子处移开,就听坐在地上,气定神闲的男人愤怒言语。
“迂腐,要不是懂就不别装学识渊博,惹人笑话。”
裴元漪一路未曾解释,他为何要这般做,就是在等着有人这样问他。
以他对众人的了解,南娇娇不会说废话,众汉子对他的话从不怀疑,极其有可能问话就只有两个人。
一是叶天元,二就是龙婷。
如今看见叶天元还不傻,傻就是哪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一根筋的早就无药可救。
他就想数落她,不给她脸的侮辱她。
“其一山洞虽坚固,但常年没有人居住,难免会有瘴气,我们进入会不会被中了瘴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南娇娇:“......”
一拍脑门,他看向裴元漪。
对啊,空间狭小,人还多,堵上洞门空气就会稀薄,在燃烧木材,他们就得缺氧而死。
但这还是其一,那其二是什么呢?
看见宝贝媳妇那渴望晓得其二的目光,裴元漪也不饶弯子,给他们解释着。
“其二是你怎么知道,野兽不是在山洞里安居。”
“如果你的家突然被陌生人占据,你会不会起保护心里,要是野兽生了保护自己家园的心里,我们的命,要还是不要。”
“这。”
此时的龙婷,恨不得放下帘子,不让自己丢人现眼。
为何这么简单的问题,她会没想到呢?
就羞愧难当低下了头,说了句。
“郎君说得对,是小女才疏学浅,见人见笑了。”
众汉子:“......”
明白了。
庆幸着,刚刚问话的不是自己。
要是自己此时被数落得下不来台阶,还要不要老脸了。
如此来看听大哥准没错。
叶天元:“......”
听着裴元漪的解释,缓缓地点了点头。
对,他是极其想问的。
奈何自己一直被杜鹃缠着,惹的他心烦意乱。
“还自觉是识文断字的大家闺秀,确实让人见笑。”
数落不着叶天元,数落一下龙婷,裴元漪也觉得心里痛快。
南娇娇:“......”
这男人,是故意吧。
一定是腿上有伤自卑,就想让女主也自卑,这样她还是要攀着他。
哎,这该死的自尊心啊。
“大哥说的事,我们这就山上砍树。”
众汉子明白其中缘由,就想都不想的对着裴元漪抬手抱拳,朝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好。”
裴元漪点了点头,看着那拾得柴火回来,又要给他熬药的阿爷了。
“郎君,还没到吃饭时间,我也去山上坎些木材吧。”
还未到吃饭时间,南娇娇也想给自己找点事做,看着曾阿牛他们要山前找着斧子,准备跟着去。
“兄弟们会给我们坎的,吾妻不用去。”
裴元漪在和南娇娇说话时,就放下了手里的书,浅笑地回应着。
“不去干活,我在家做什么?”
南娇娇还挺不喜欢,这般早就停下来休息的。
“你不说要给孩子们做衣服吗?我看布匹都准备好了,那就做衣衫吧。”
裴元漪指了指背篓。
那日他还看见南娇娇,拿着小锤锤的衣服和布匹画着样子,怎么这段时间竟忘记了。
“郎君不说我都忘记了,顺便也给郎君和阿爷做一身新衣服,省着我们拿着怪沉地。”
南娇娇反应可快了,顺着男人的话麻利地拿出了布匹。
对,疯批反派定是觉得,自己穿得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