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爹这么能干,儿子怎么能受穷,你看我如今富贵的穿金戴银。”
南如海扯了扯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又伸出了一双手给他阿爹看着他戴的八个大金戒指。
“行了,你,你咋不戴十个呢?”
南尊白了一眼俗气的儿子,一阵无语。
不就是出去卖个粮,还不够他的色的。
“我不也是想让北屿镇的人看看,我是种田大户,有资本把米价打下来吗。”
看出阿爷的嫌弃,不悦,南如海摘着手上的金戒指。
“行了,咋们要去江南的事,和你二弟说了吗,他怎么看。”
南尊虽和大儿子生活在一起,心里还是惦记没享受过程,就有了的二儿子。
“他那么听媳妇的,如今还跟了巫座,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可能和我们去江南。”
南如海想得可明白了。
对,那日他二弟来这里买粮食,他便试探地问了一下,人家的意思就是哪里都不去。
“哎,那就多给他留点钱,也算是我这个做爹,你这个做兄长的一点心意了。”
南尊心里也清楚。
他这个儿子是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就算后来日子好了,到底是和他,不怎么亲厚。
“阿爹儿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嗯。”
南尊应了一声,心里还真不放心,他这个记性不好,总是把他这个爹忘记的大儿子。
对,这人定然会把钱是阿爹给的,这事,忘记了。
南娇娇听得真切。
说实在的,她想去看看她二叔。
不对,她是想去看看,她那个信奉兰花教的二婶,便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阿爹,娇娇闲着无事,再说好久没去二婶子那里,怪想她的,想去看看......”
“娇娇,你想代父去送钱。”
南如海真不想去看他二弟妹,坐在那里磕头,念经的样子。
他家宝贝女儿想去,他就忍不住笑了。
“娇娇啊,这是五千两银子,你去给二叔送去。”
一箱子银子挺沉。
但她宝贝女儿,终日和他干活,有的是力气。
南如海就笑嘻嘻地把钱匣子递给了眼前的人。
“娇娇我这还有五千两,一并给你二叔送去,就说是......”
还有那么多的粮食没卖,心痛二儿子的南尊可会做人了。
“是爷爷给的,娇娇还会买些上等的糕点过去,一并说明是爷爷惦记二叔二婶特意给买的。”
不等她爷爷把话说完,南娇娇就抢着回着话。
搬着一匣子银两往马车上搬,上了马车后离开了粮仓。
无论在什么时候,真金白银都不会贬值,而手里的银票则会污浊损坏。
这几日,二哥挣的钱没有给娘亲,而是给了住在粮仓的南娇娇。
南娇娇把一万两的银子,收入了空间之中,准备把银票给她二叔二婶。
给对方银票不是她自私,而是觉得银票有利于他们收藏。
要不然兰花教里鱼龙混杂,让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怕是会惹出性命之忧。
左思右想的功夫,南娇娇的马车,就到了兰花教所处的高梯之处。
对。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看着高耸入云的寺庙,南娇娇竟不自觉地蹙了眉。
以她对风水的了解。
这老婆子竟比她阿爹懂风水,把寺庙建设在北岭山之巅,也就是大幽的龙脉上。
难怪大幽会出现天灾,原来竟是被人躲了气运,怕是不久以后......
绑好了马车,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上好的糕点,朝着门口的守卫走去。
从袖口里拿出了几个碎银子,浅笑地递了过去。
“阿爹和我说,巫座保佑我们北蒙村,守门的小哥哥更是辛苦,留着买些酒喝。”
“南小姐是来见医官大人的吧,请随我来。”
来上香,情愿的,哪有人会给他们守门的钱财。
就只有北蒙村的大户人家才会给。
清楚地晓得眼前的人是谁,两位小哥对视一眼后,请着女娘往院子里走。
走了一段极其长的登山路,才到兰花教的后院。
南娇娇就想说了。
难怪村长都去后山了,依附兰花教的百姓都没动,竟住的这般高,想被水冲走都难。
二人继续往后院走时看见了一处高亭,高亭之上还站在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老婆子。
而她脑海里也像是有着一种声音在说,南娇娇这就是巫座,兰花教四大护法之一。
“拜见巫座大人。”
守门的看见巫座,站在高塔之上往下看时双手合十,恭敬地给眼前的人低头行礼。
“小女南娇娇见过巫座。”
曾经她觉得老太婆就是骗子,如今在见过以后,竟觉得这人神乎其神,怕是有些本事。
“小丫头,这是病好了。”
能当兰花教北岭总帅,能没真本事吗?
她的内功心法自是如火纯青,以达入先天之境。
“托婆婆的福气,大难没死,前来磕头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