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妹妹好,知道心疼哥哥。”
南家老四掐了下南娇娇肉呼呼的小脸,心情都格外的好了。
“四哥,讨厌。”
南娇娇怼了一下她四哥。
臭男人,就是手欠,揉得她脸真疼。
“四哥,是喜欢娇娇呢。”
南家老四随着三哥往出走,还不忘记和妹妹扯皮。
“那也讨厌。”
南娇娇白了一眼她家四哥,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减,直到看不见兄长的视线,她才回了山洞。
山洞里潮湿昏暗,极其适合睡觉,坐在阿娘的身侧,竟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一上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要不是听见嬷嬷和阿娘炒菜做饭的声音,她也不会醒。
走出了山洞,抬眸看了一眼天。
见一层薄薄的乌云,就在她眼前堂而皇之地飘了过去时,看不明白了这凡间的天气了。
南如海本来还挺心烦的,却在看见乌云过去一滴雨都没下时,得意地和宝贝女儿炫耀。
“娇娇,你看怎么样,阿爹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一滴雨都没下。”
“阿爹,你厉害。”
南娇娇给她阿爹竖起了大拇指。
她也看出来,如今这老天爷啊,就喜欢和她作对。
“阿爹啊,村长都带着大家回去了,我们家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了。”
南如海转眸看向那抽着烟的老爷子。
“好,好看行。”
南尊还郁闷呢?
他全身奇痒无比,儿媳妇又在山洞里,他也不能脱衣服挠,你说闹心不。
“阿爷,阿爹,我们在等等,要万一......”
南娇娇就不信了,天灾就这么过去了。
“哪有那么多的万一,你看阿爹被山上的虫子咬得,全身可刺痒了。”
南娇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如海打断,扯着袖子给宝贝女儿看他身上的红包。
“还有你阿爷,你阿娘,嬷嬷,那个不是。”
“那听阿爹,我们回去。”
南娇娇秀眉一蹙,心痛地扯着她娘的袖子。
在看见那红肿,又挠得起了血丝的大包成排的出现时眼眸都红了。
难怪睡觉时,她娘和嬷嬷那么挤着她,恨不得给她藏起来,感情是怕她被咬。
“阿爹,你早说啊,我有解痒的药膏。”
南娇娇急忙往山洞里跑,在行走的过程中,她心神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了两瓶,清凉解毒的药膏。
南如海哪好意思说。
要不是心痛媳妇,他还是能忍的。
把药膏递给了阿爹,南娇娇走到她娘近前,给她娘和嬷嬷涂抹着药膏。
“那阿爹,吃食和基本物资还放这里,要是有个万一我们在回来。”
“这些算个啥,都放这里。”
南如海打开药膏急忙给他阿爹涂着药膏。
其实他想说,就这点锅碗瓢盆的丢了一百个,他也不心痛。
毕竟如今的他就想着。
只要把他这一箱子小金鱼看好了,他们一家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好日子过。
“那我们吃饭,吃完饭就下山,没准还能和你三哥他们碰着正着。”
南娇娇给她娘的胳膊涂完了药膏,就给她家嬷嬷涂。
看着她们身上的红包,庆幸着自己未雨绸缪,准备了这么多清凉解痒的药膏。
吃过了午饭,五人两狗朝着山下回着。
你还别说,他们一家人的运气还真好,在半路上就遇见了南家兄弟俩和家中的工人。
在夕阳的映衬下,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中大家的心情都好,程氏和老嬷嬷也有心情给家人做好吃的。
这不就杀鸡,宰羊的张罗着大吃一顿。
看着兄长和长工杀羊的画面,南娇娇笑嘻嘻地坐在院里的秋千上。
又心里突生一种凄凉,转眸看向被雨水冲刷格外干净的七颗桃树。
怕是今年的桃子,她北冥池子里的小锦鲤,注定无缘吃不上了。
想到桃子,她看了一眼偷偷放入空间的桃树,见枝繁叶茂隐晦的心情又莫名的好了。
她麻利地从秋千上起身回了房间,躺在软榻上时闭上了眼睛。
如今空间里的稻田地,虽没杂草乱生,但作为主人的她,也应该勤勤恳恳打理着稻田地,享受着农家女的快乐时光了。
一晃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虽没下雨,但从村民那里可以听见哀声再道,感慨地里一片汪洋的声音。
南娇娇眸子一转,心里有了想法。
“阿爹,农民颗粒无收,百姓又民以食为天,你老人家还不快开仓卖粮啊。”
“诶呦,我的娇娇,行啊,竟和阿爹想的一样。”
宝贝女儿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
南如海就想赶紧把仓库里快要发霉的粮食都卖了。
“那必须的,阿爹我们去粮仓取粮,随后在去集市卖粮,等卖完了粮食,就带着钱去江南投奔大哥。”
不管南岭还有没有灾,南娇娇都想带着家人离开这里。
毕竟裴元漪要当了大官,那天黑化又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