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成混不在乎,反正不是他拿钱,撇撇嘴就是半点不透露。
胡春霞没法,只能去找了跟他相熟的几个小子,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这事跟程徽月有关系。
“小贱蹄子!竟然把我儿子打成那样!”她磨着后槽牙,神情怨毒。
阴沉着脸回家,思量半晌,下午上工时,她奔着程徽月的地方就去了。
“程徽月,你跟老娘走!”胡春霞冲过去一把拽过她的手。
正埋头撒种的程徽月被拉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手腕被死死握着,用力到指甲都快嵌到肉里。
她拧着眉直接甩开,长长的指甲在她皮肤上划出几道血痕。
手那么脏,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你要干什么?”程徽月冷冷看她。
胡春霞被她甩开,晃了两下,听到她的话目光越发憎恨:“我要干啥?你个小贱人还有脸问!”
“我儿子被你伤成那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你必须把自己赔给我儿子,直到你生出儿子才行!”
她尖锐的叫嚷声故意提得老高,把附近干活的人都吸引了过来,放下农具开始往这边张望。
见此,胡春霞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和得意,转身瘫坐在地上开始哭诉: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就这个程知青,下乡三四天,就把我儿子打到医院去,还伤到了那里...这叫他以后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