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璇!你怎么来了!”
看着缓缓走来的帝女,徐越惊喜,快步迎了上去,本想给个拥抱,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智清大师不是都说了吗,西漠这边情况异常,我便过来看看。”
牧初璇轻笑,金色的美眸也在仔细看着徐越,仿佛在观察,他这几年来变化如何。
“可你若是走了,倚帝山那边……”徐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无碍,都已经安排好了。”
牧初璇点头,随后才稍稍越过徐越,对着不远处的几人拜道:“季宗主,王宗主,智清大师,颜前辈,还有伏香姑娘,倚帝山牧初璇见过了。”
“帝女多礼了。”
几人纷纷以平等之礼回拜,颇为郑重,丝毫没有把对方当成晚辈的样子。
毕竟这些年来,牧初璇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并在白泽等人的支持下,渐渐成为了倚帝山真正的掌权者,在仙域的地位举足轻重。
“既然帝女都来了,那我们也上去吧,如月,这里就麻烦你了。”
“妾身明白。”
颜如月点了点头,笑靥如花,让徐越一怔,不由八卦起她和季沧行的关系。
但出于礼数,这种问题,肯定是不便多问的。
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迦夜养伤的洞府,继续朝着蜃楼顶部而去,要利用那里的传送阵,前往大名鼎鼎的西漠遗族。
途中,依旧是行走在灯火通明的悬空楼廊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蜃楼弟子,徐越和牧初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和百年前一模一样。
“几年过去,修为进步的很快嘛。”牧初璇随口说道。
徐越看去,感受着牧初璇体内深不见底的气息,无奈道:“倚帝山的大小姐,你是在嘲讽我吗?不出意外的话,你都快突破渡劫境巅峰了吧?”
“是啊,终于快渡劫境巅峰了呢……只不过,就算是这个速度,好像也已经不够了。”
牧初璇的俏脸倒映着一旁的灯光,微微低语,徐越闻之,也立刻陷入了沉默。
“对了,启程来蜃楼时,我刚好收到了仙盟的情报,说你们在北海之滨,遇到了麻烦,古大哥,还有段牧天都……”
牧初璇声音越来越小,徐越也不感到意外,毕竟凌湛亲自前往战神殿汇报此事了,如今肯定已经在仙域高层四散传开。
“没错,遇到了结界陷阱,古大哥和段牧天,都死在了我面前……”徐越回应,同时不由低下了头,双手慢慢握紧,情绪也瞬间不振。
见状,牧初璇眨了眨眼,微微低腰,从下往上看着徐越的脸,问道:“你,不会哭了吧?”
徐越心中一突,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摸了摸鼻子,故作无所谓道:“哪能啊,我徐某人钢铁硬汉,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哭。”
“得了吧。”
然而,牧初璇却突然展颜一笑,行走间轻轻用肩膀撞了徐越一下,随后说道:“就算现在没哭,恐怕当时就哭得泣不成声了吧?”
“哈,哈哈,有吗?”
徐越挠头,脸上带着干笑。
“我还不了解你?”
牧初璇瞥了他一眼,稍稍站开一步,离徐越远了些,同时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低语道:“你放心吧,就算他们都走了,都不在了,最后的最后,我也一定会站在你身边的。”
徐越一怔,看着牧初璇那张百年未变,只是多了些忧虑和成熟的侧脸,微笑道:“我知道,谢谢你。”
谷盍 二人虽然几年未见,关系也早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和友情。
很快,一行人就即将回到蜃楼的顶部。
“唉,真羡慕他们都有这么好的朋友啊,我除了我哥,其他的遗族同辈人都不和我玩儿。”伏香此时走在三个天玄境巅峰中间,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徐越二人,嘟囔着说道。
“哼,徐越那臭小子,帝女来了,就理都不理我们四个!”
季沧行一脸不悦,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后,更加不爽了,想了想后,便开口喊道:“徐小子。”
“诶,前辈?”
徐越掉头,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季沧行走来,决定唬他一下,便一脸严肃地说道:“之前忘告诉你了,我们蜃楼有个规矩,那便是女子的容颜,不能被同龄男子看到,否则就必须要嫁给他,刚才的迦夜,你也瞧见了,怎么样,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啊??”
徐越张大了嘴,顿时目瞪口呆。
“这、这!前辈,可开不起这种玩笑啊。”徐越苦笑着喊道。
“怎么,想赖账?哼,不成婚的话,谁也别想离开这里!”季沧行将酒壶往一旁的桌子上一坐,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呃……”
这下徐越犯难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最后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牧初璇,寻求帮助。
以前在晓组织的时候,他也都是这样的。
见徐越可怜巴巴地望来,牧初璇也不推脱,几乎没太多想,就对着一脸凶光的季沧行笑道:“呵,季宗主,照您所说,若蜃楼女子被同龄男子看到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