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菱安了安心，她起身走过去，将手搭在闺女的头上摸了摸，可以感觉到对方有一瞬间身体僵硬。
很快又放松了，任由自己动作。
“真乖。”
慕容瑶红了脸颊，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亲身母亲，但是未免也太自然了吧？
像是这么多年不见都没有陌生一样。
若真是如此，那便好了。
有人宠的孩子才有娇气的资本。
一向冷心冷情的慕容瑶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心底深处还是眷念着来自母亲的爱。
她忍不住抱住母亲的腰：“当初为什么把我丢在慕容府？”
“还有你说渡劫失败、残魂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抬头，眸子水润润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如果凶一凶，会哭吗？
应该、会的吧？
顾菱不确定，更不会亲自去趟雷。
享受着与闺女培养母女感情的时候，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澈。
“我与慕容学义算是青梅竹马吧，他自小便痴恋于我，可惜我心中只有修炼拒绝了他十次，后来他由爱生恨选择了家族联姻。”
慕容瑶难以想象她那儒雅威严的丞相父亲，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去，也没思考母亲是不是在夸大。
她只想知道故事的前后，只要是母亲说的，她都信！
“后来父亲娶妻，你又是怎么有我的？”
难道是父亲强迫了母亲？但母亲是修行者，如果她不愿意不可能会有后续。
“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