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嫌疑了。反而是夏徵从五音坊去往院子的那半个多时辰更加的可疑。
“钱樟呢?你和公孙榆上次问他的时候,他说他在哪儿?”
宁暮春细细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钱樟根本就没有说他自己五月十六那晚在哪儿。
“当时他们说出了朱中正,我就只想着他了,居然就这么被糊弄了过去。”宁暮春现在想来也是懊恼。也怪当时询问钱樟的时候,贺有为也在一旁。二人说起了夏徵招惹他们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宁暮春和公孙榆都给绕进去了。
“我会问问贺有为有关钱樟的事情,你去公孙榆那边,和他说一声。”
宁暮春点头,转而去了隔壁的审讯室。
“钱樟?应该睡了吧。我回去的时候,他的屋子没有点灯。”
“你没有和他说话吗?”
“殿下,您是没试过宁家那小少爷的拳头。我当时即便是敷了药,那也疼得要死,哪儿有心思找他说话呀。”
再说公孙榆这边,他审问的重点原本是在贺有为。后来宁暮春来了,这风向一下子就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