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难评价?”
可那些姑娘还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回答的。
下一刻,司寻澈就拿出了一锭银子,少说就有十两之多。姑娘中不乏有心动的,可她们面色纠结,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司寻澈便又拿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出来,说道:“再不说就没了。萧远良还不配我拿更多的银子买消息。”
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个姑娘率先说道:“他不行!”
而后,满堂寂静。
“不错,这二十两,归你了。”
宁暮春和公孙榆赶到了鸿胪寺,却未能见到朱中正。鸿胪寺的官员说已经几日没见到他了,说他告了病假。
二人得了朱中正的住址,便去找他。
路上,公孙榆对宁暮春说道:“先前贺有为也是请了病假,其实瞧着像是受伤了。如今这朱中正也请了病假。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宁暮春是知道内情的。贺有为受伤,那是被宁星回给揍得,只是她没办法说。
“还是先看看朱中正的情况吧。贺有为此人爱走旁门左道,兴许是凑巧惹了旁人也不一定。”
朱中正住的地方离鸿胪寺不远,二人到达之后,先敲了敲门,也是无人应答。
宁暮春和公孙榆对视了一眼,而后公孙榆继续敲门,高声道:“有人吗?我是大理寺少卿公孙榆,有事前来询问。”
好半天,他们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之前贺有为也是如此,因为受伤躺在房间里,所以就算应声了门外也听不见。
二人见门也未上锁,便推门而入,一边往里一边继续呼喊。可是,院子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厨房门口有一个掉落在地上的木盆,看上去十分的突兀。
宁暮春和公孙榆觉得情况不对,便兵分两路去找朱中正。这院子里不过这几间房间,没有一处是有人的。
情况越发的不对了。不过宁暮春和公孙榆并没有盲目,而是先去询问了街坊邻居。这朱中正并未娶妻,是一个人住在这儿的,不排除他是出去买药了。
可是,宁暮春和公孙榆询问了很多人,才确定朱中正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过了。
“说来也是奇怪,往日我都能看到他每天出门的,虽然回家的时辰不一定,可是早上出门的时辰都差不多。我已经好几日没看到他了。”
“我也是。而且前几天,我还听到他院子里有声响。”
公孙榆赶忙问道:“是什么声响?”
那大娘回忆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的声响。不过之后就没声音了,我也就没有在意。”
宁暮春和公孙榆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厨房门口那个突兀的木盆。
“您还记得是哪一天听到的吗?”
“呦,这还真记不清了,反正有几天了。”
“大概是什么时辰您记得吗?”
“天刚黑没多久。”那几个大娘也觉出不对劲来,问道,“那个小伙子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二人都没有回答,宁暮春又问道:“你们知道,他平日里都和谁来往吗?”
那几个大娘对视了一眼,更加确定这小伙子是出事了。也因此,她们回答问题的时候就更加仔细认真。
“那还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是在鸿胪寺当差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会来家里找他。”
“不过我有几次看到过他晚上出门有的时候甚至是半夜,每次出去都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不会吧!”另一个大娘说道,“他每天清晨就要出门去鸿胪寺当值了,这大半夜的出门做什么。而且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盯着人家家里干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这不是家里孙子夜啼,我起来哄娃的时候看到的吗?我眼力可好着呢!我要是胡说八道,天打五雷轰!”
几个大娘在争论,而宁暮春和公孙榆却是大概明白了。他半夜偷偷摸摸出门,很有可能是去与夏徵私会的。只是他怕别人担心自己的事情,所以当天都会返回自己家中,第二天清晨照常从自己家里出门去往鸿胪寺。
他行事小心,也没有什么人来过此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宁暮春和公孙榆问的差不多了,二人便打算先回大理寺。这朱中正的生平履历在吏部定然有记录,这个让司寻澈去查更为方便。
“暮春!”大街上的一阵呼喊,惊得宁暮春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已经很小心了,今天去那几个官衙的时候,都是蒙着面纱的,可未曾想,居然在大街上被人给认了出来。
“暮春!”不过一眨眼,袁大喜已经跑到了宁暮春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你戴着面纱做什么,这段时间太阳这么好,你就不怕把你晒成个阴阳脸?”
宁暮春整个人僵硬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