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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劫法场(1 / 2)

何大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跪在了地上大喊。

县令的脸色很是难看。“你这是在怀疑本官的判断?”

这县令是什么德行,百姓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怎么看宁暮春都不像是杀人犯,更何况苦主都这么说了,他们就更不信了。

可是,县令是官,他们是民,就算是心里头怀疑,哪里敢真的出头去帮忙。

他们只能满怀同情地看着宁暮春,希望她下辈子可以投个好胎。

午后的阳光很热烈,便是在冬天都是那么耀眼。县令抬头看了一下太阳的位置,取出了令牌。

这令牌一旦落地,宁暮春的脑袋便也要落地了。

此时的宁暮春已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看到何大婶的嘴巴一张一合,也看到王婆婆费力地在人群里往前挤。她们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夸张强烈,可宁暮春的脑子却是转不过弯儿来。

突然,一道箭矢射来,将飞到半空的令牌牢牢地钉在了县令后面的墙上。

县令立刻站了起来,大喊道:“快!快!有人劫法场!”

此时,一个戴着半块面具的男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手握缰,一手拿着弓箭走向了法场。

即使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和那张薄唇,宁暮春都能认出他来。

司寻澈。

怎么是他?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劫法场是什么罪吗?”

“苦主都站出来证明她的清白了,你却不管不顾硬要行刑。我看你这乌纱帽是戴到头了。”

司寻澈跳下了马,径直走上了法场。那些捕快本就理亏,再加上被司寻澈的气势所摄,一个个虽然拿着刀剑,却根本不敢拦他。

宁暮春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只觉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闪闪发光。

司寻澈在她面前蹲下,捏着她的脸,说道:“探个亲能把自己探成死囚,你也真是厉害!”

宁暮春十分委屈,可还不等她说什么辩驳的话,就直接晕了过去。

司寻澈伸手稳稳地接住了她,面色骇人。

他转头看向了那个县令,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快!快把他抓起来!”

县令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司寻澈拿出了一块令牌,当即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那些捕快见县令都这样了,哪里还敢上前。

于是,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司寻澈用匕首挑断了捆着宁暮春的绳子,把人抱离了此地。

宁暮春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也没能好好吃饭,再加上在法场上受了惊吓,这才晕了过去。

司寻澈便没有着急带人回京,而是将她安置在了客栈里。

王婆婆、何大婶和其他乡亲想要探望,都被司寻澈拦在了外头。

那些乡亲们瞧着司寻澈就像个黑面煞神,全都悄悄地问这男人是谁。

王婆婆哪里知道这人是谁,可又怕那些人回去乱说话,坏了宁暮春的名声,就说这是宁暮春家里的兄长。

兄长在危急时刻抱着自家妹妹离开,倒也是说的过去的。

乡亲们见不到人,便陆续回村子里去了。何大婶却还是留在这里,说是怕那些捕快再来拿人。

王婆婆去客栈的厨房给宁暮春煎药去了。司寻澈也没闲着,开始向何大婶询问案情。

“你还管这个呢?”

“这个县令草菅人命,这事儿不查清楚,她肯定是不会回去的。而且,你不也想知道是谁害了你相公吗?”

何大婶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看到司寻澈能在法场带走宁暮春,便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便就和他说了。

那日何大婶正在洗菜切菜呢,宁暮春就送饭来了。

何大婶也省的麻烦,就直接和何大吃了腊肉焖饭。可谁知道,何大半夜起身,走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上死了。

“我可是吓坏了。大半夜的去找了村长,白天才报了官。后来衙门那边拿了根针在剩下的腊肉焖饭里面试了一下,那针立马就黑了。”

“你们没吃完?”

“王婆婆客气,烧了好多呢。我们村里人节俭惯了,吃不下了就留到下顿再吃。”

“你们是从三月手里接过饭之后马上就吃了吗?中途可有离人?”

“没有,没有。是拿到了直接吃的。”

从这时间上来看,送饭的宁暮春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证据算是充足,你为何觉得不是三月?”

“三月那丫头可是我们大小看着长大的,善良的很!以前王婆婆家隔壁有个小傻子,那家人也神神秘秘的不和村子里的人来往。也就是三月,还经常给那小傻子送饭。”

因为司寻澈戴着半块面具,何大婶没发现他的脸色已经黑了,还在滔滔不绝地讲:“三月这么善良的姑娘,怎么可能害人呢!”

司寻澈板着一张脸,继续说道:“你和你相公一同吃的饭,为何只死了他一个人?”

“而且你相公死了,我怎么瞧你不怎么伤心呢?”

何大婶有机会下毒,但是她如果是凶手,就不会跑到刑场上帮宁暮春说话。

司寻澈这么问,完全是因为何大婶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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