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沈星羽抿了抿唇,哪怕脸上的妆容精致,也遮掩不住眼底的憔悴,只是那脸颊的魅色,还是让谢思思不由得看呆了。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哪怕已经死去,却依旧美丽精致的容雅兰。
也许,她是有遗传的基因吧。
“我们恐怕再也没办法和好饿了。”沈星羽搓了搓手,神色落寞的道。
“为什么,我看唐总很喜欢你啊。”谢思思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而且你也那么喜欢他。”
“这个世界上不是喜欢了就能在一起的,我以前不懂,现在已经开始懂了。”
只是懂得这些事情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她不想和谢思思多说什么,干脆的站起身来:“思思姐,我先出去工作了。”
谢思思僵硬着脸,点点头:“哎哎,好,你先出去吧。”
沈星羽魂不守舍的走出去,这一天,沈星羽弹的曲子总有一股淡淡的忧
愁在里面,素来喜欢来这边听曲子喝咖啡的人,也知道,这个弹琴的人今天心情不太好。
她知道谢思思说的对。
现在唐靳禹喜欢她,甚至隐隐有些离不开她。
她不应该闹,应该像以前那样和他在一起,唐靳禹一定会将她保护的很好。
她也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一起。
但是她不甘心啊,是真的不甘心。
难道妈妈就白死了么?
难道那个孩子就白死了么?
所以哪怕明知道她现在闹的很没有理由,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妈妈的话,和唐靳禹离婚,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好好的走完剩下的几年,至于复仇。
她有心,却无力。
不想总是生活在仇恨之中变成丑陋的模样,然后用那样的样子去见妈妈。
筝音袅袅,似悲似喜。
坐在二楼的男人目光幽幽的看着那个纤腰一裹的窈窕古装美人,眼神微微眯起。
“四少,需要我下去请她上来么?”金发的男人操着一口别扭的中文小声的问道。
男人竖了竖手指,摇了摇:“不用了,我只在这里看看就好了。”
说着,目光收回,漫不经心的开口:“对了,我来华国的消息封锁,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回国了。”
“好的,四少……唐先生那边也不通知么?”
“我说的是……所有人。”
“好的,四少,我明白了。”
说着,金发男人退了下去,而男人的目光则是再次锁定坐在那假山上面抚琴的纤细身影,目光幽深的看着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唇线抿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讥诮。
沈星羽感觉到仿佛有一抹强势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那目光肆意而直接,仿佛要将她看透了一样的强势,她垂着头,不敢抬头,只是筝音乱了。
她和唐靳禹结婚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人很少,但是前段时间唐靳禹明显的有想要将她介绍给别人的意思,所以也透露了一些信息,沈星羽不知道这个眼神
的主人是谁,但是应该就是唐靳禹认识的那些人其中的一个吧。
她不想再和那个圈子牵扯太多。
到了下班的时间,她第一次急急忙忙的下了琴,换了衣服,急匆匆的就走了。
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那个方向过。
而那个男人的眸光,就这么直白的将她的背影送远了。
男人勾唇低笑:“真是个敏锐的小兔子。”
……
沈星羽心里慌慌的,一直走到林羽宸的咖啡厅才好了点。
推开门,心有余悸的靠着门柱,站了好一会儿,才脸色有些茫然地朝着员工更衣室走去。
早早的来的几个服务生看见她,脸色都不由得变了变,多了几分不自然:“沈姐,你来啦,赶紧进去吧。”
沈星羽没发觉他们的异样,点了点头就白着脸,游魂似得飘了进去。
几个站在那里的服务生面面相觑,半晌后,其中一个才不由得开口:“沈姐的脸色不太好啊。”
“谁知道呢,她的脸色什么时候好过的,她身体不好呢。”
“那我们谁去告诉老板,沈姐过来了。”
其中一个服务生扣了扣手指:“要不还是我去吧。”说着,便转身上了楼。
“真是没想到,沈姐看起来这么年轻,孩子居然都那么大了。”
“谁说不是呢,还喊老板舅舅,沈姐原来是老板的姐姐,以前我还怀疑他们俩是一对呢。”
“看老板对她那么好,肯定是亲戚,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姐姐呢,说起来,沈姐其实和老板长得很像啊,以前我们居然都没有发现呢。”
“……”
沈星羽换了工作服就出来了。
脸上的妆容也重新补了一下,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只是一出来,那些聚在一起的服务生就三三两两的三开了,店里明明没有多少客人,却偏偏做出一副很忙碌的模样,扫地的扫地,擦桌子的擦桌子。
沈星羽:“……”
一脸懵逼。
她到底错过了些什么,怎么感觉这些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