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意识到不对劲,想起了自己的手机,这种情况,通知朋友来救自己,或许是很好的打算。
可背后的歹徒根本不给机会,将唐韵拉到水泥板上,撕扯衣服。
这时候,唐韵才知道,这个恶魔想要干什么事。
拼命挣扎,可这歹徒的力气太大了。
“谁摔倒了吗?”一声女人询问从远处而来。
歹徒听到由远及近的女人声音,吓一哆嗦,提起裤子就跑。
唐韵被救,不敢出声,生怕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女人嘀咕一声:“怪了,刚才明明听到有动静,怎么一下子安静下来?
难不成是小动物出没?
嗯,有这个可能,还以为是下雨天路太滑,有人摔倒了,看来是想多了。”女人说着话,身影已经远去。
唐韵见女人走后,面色痛苦的坐起身,内裤都被扯烂了。
这样子回去很可能突发意外,说不定雨夜魔鬼还没走远。
犹豫下,唐韵给朋友打去了电话。
朋友赶到,看着唐韵的状态,送去了医院。
医院检查,就是一些皮外伤,倒也没实质性的伤害。
可唐韵依旧心有余悸,歹徒尚未伏法,哪怕不是自己,其他人遇到这种事情,那也是不好得呀。
考虑再三决定报巡捕。
巡捕询问一些细节,包括歹徒的长相,身高体重,诸如此类的问题便离开。
当天晚上,巡捕告知唐韵,由于歹徒刚满十二岁,不具备刑事案件的责任人,所以不能实施抓捕。
可唐韵想不明白,这个年纪本该上学,那分明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小男孩。
巡捕发过来一张照片,那张脸青春稚嫩,可隐约记得,就是他没错了。
唐韵心里发毛,若是抓住嫌疑人,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可如今,这只是一个还未到刑事责任人承担责任的年纪。
三天时间思来想去,唐韵寝食难安,这事情得不到解决,那将是许久都未曾消散的阴霾。
辗转反侧,唐韵决定去找男孩的父母聊一聊。
到了地方,男孩的父母都在家,开门的是男孩的父亲。
男孩父亲看到唐韵,带着疑惑。
“你谁啊?啥子事情?”
男孩父亲的话,让唐韵很不舒服,这男人说话好生没礼貌。
“我是三天前的被害人,我想来讨个说法。”唐韵鼓起勇气。
“谁啊?”男孩的母亲从厨房出来。
男孩父亲开口说道:“三天前勾引我们孩子的狐狸精。”
男孩的父亲话,就和没过脑袋一样。
唐韵心里一阵堵塞,这家人……
“哦,你个骚货,都是你,我儿子多么的听话,你看你穿的,短裙小背心,天气有那么热吗?
穿也就穿了,故意在我儿子面前骚个什么劲儿。
多听话一个孩子啊,都是你个骚狐狸。
你还想要说法,我们还没让你给个说法。”男孩母亲喋喋不休。
唐韵见事情不妙,抓紧时间开溜,男孩做出这种事情,这夫妻两脱不了干系。
夫妻两个还有一肚子话没有说出口。
“这骚娘们,怎么跑了?”男孩母亲提问。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都怪这狐狸精,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这样子了。”男孩父亲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目标失去了踪迹。
“哼,算她跑得快,要不然……哼哼,非得让这骚娘们给个说法。”
……
唐韵回家路上,越想越不对劲,连带着心情都不美丽。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为何这家人会把问题的过错,全都归结于女人。
是不是只要发生了这类事件,都会把过错怪在女孩子头上,怪她长得太漂亮,怪她衣服穿的少。
唐韵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回到家后,一直处于神离的一状态。
灵魂得不到安宁,由此而到来小酒馆。
白泽听完那个心情是很复杂的,花一般的年纪,还记得这个年纪的自己似乎正在校园里,享受着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而这个年纪,也正是树立良好价值观的时候。
不会无缘无故的犯错,这男孩犯错离不开父母的问题,恐怕也少不了涩会上的一些影响。
“回去吧,这件事情将得到彻底的解决,你无需再为此事发愁。”白泽给与唐韵一记定心针。
唐韵还是觉得不踏实,毕竟不能光凭一句话就能心里平静,而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虽然知道酒馆老板不是一般人,但是不亲眼目睹一下,实在是寝食难安,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啊!
白泽看出了唐韵的犹豫,决定带她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