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籁的举措;但是,奇迹往往就是出现在这非常之间!不去大胆地革新尝试,又何以得知奇迹所在?又何以得知此举不可呢?”
闻听天子这一席激昂慷慨而又有理有据的措辞,左丞相陈田中纵是有万般“理直气壮”之辞,又何以敢在此与天子据理相驳?更何况,天子所言之辞也并非毫无根据,而且如此“招安贼盗”也确实可以收到难以估料的效果。说不准,那“招安令”上所言的“安培定律”的确可以创造出一个“长治久安、天下太平”的奇迹局面!
“罢!罢!罢!忠言逆耳!还是由天子自行定夺吧!”基于此情此状,陈田中只好喃喃地说道:“皇上的这一举措确实非同凡响。不过无论如何,臣等还是请皇上三思!老臣告退!老臣告退!”
于是,陈田中缓缓退离天子书房。
再说“天皇密使”,他虽然身避别室,但是,天子和左丞相的一言一行他早已聆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见陈丞相已主动退离,便急忙走至天子身边,说道:“皇上!看来此次招安阻力甚大,不知皇上如何决定?”
“咳!……”天子叹了口气将奏折递给“天皇密使”,苦笑道:“朕真没想到,三省六部的各大长官全不赞同这一举措。就连兵部尚书朱元帅也参在这联名上书的反对之列!”
“皇上不是曾想派朱元帅和我及耶无害一同去安陵招安吗?他怎么也会首个站出来反对这一举措。不过,这也正合你我君臣之意。”司徒一敏转忧为喜道。
天子像是听出了司徒一敏的弦外之音,随即问道:“二太保的意思是……”
司徒太保笑了笑,解释道:“适才皇上恩准臣与耶无害前去安陵赴会,而不另派朱元帅率军前去督办,以免打草惊蛇,令贼盗闻风而藏!如今朱元帅既然也不赞同这一行动,正好顺其意而令他按兵不动。如若皇上恩准我俩秘密前去,此正所谓‘少一分牵挂,多办一件事’。”
“哈哈哈……”天子闻言,大笑道:“看来二太保的意思,还是坚决支持朕的这一举措!”
“正是!皇上!”司徒一敏继续解释道,“如今招安布告已下,联名上书于后,正所谓‘木已成舟,返原难矣。’如若我们逾期不赴招安大会,失信于民,则更会引起贼心怀疑我们是在搞阴谋;相形之下,我天朝更难以取信天下!”
“嗯!……”天子慢慢点头赞许,“二太保言之有理!你的一句话令朕顿开茅塞!如若不是你提起,朕几乎要把这重要的一环节给忘了!不错!招安令下,就如‘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一样难以回收,愚笨之人恐怕也不会这样‘出尔反尔’。正因如此,所以‘招安令不可收’,朕意已决,按原计划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