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冯初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满目愤然之下将自己面前的办公桌拍的啪啪直响:“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窥探别人的隐私,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吗?!”
“违法?”浅仓唯一脸不屑:“如果照片里的内容要是事实的话,到底我们两个谁的罪名大,到时候你们华夏国的司法体系自有判断,不过在此之前嘛!”
浅仓唯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邪魅笑容:“你最好还是赶紧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将手掌握的所有陆氏集团公司股份全部低价转让给我的朋友吧!”
“低价?”冯初曼将自己的牙齿咬的嘎嘎作响:“我市值五百多个亿的陆氏集团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你只开出区区一百五十亿的价格就想让我尽数转让给你,你这跟用武力逼迫我,像个强盗一样从我手里抢劫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可就大了!”浅仓唯像是站累了,随便在办公室里找了把椅子坐下:“无论是什么地方的强盗,抢劫是从来都不会给受害者钱的。”
“而我和我的朋友就不一样了,我们不仅给你钱,甚至给的还不算少。”
“如果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大可以随便打个电话出去问问,看看你手头上的这些股份现在这个时间点究竟还能不能卖出所谓500亿的高价,亦或者说我们给你的一百五十亿到底是少还是多!”
“你,你无耻!”冯初曼看着浅仓唯那副将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嚣张样子,气的牙痒痒:“出去,立刻带上你的人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
“就算如今我手里的股份大幅度跌水,连区区一百五十亿华夏币都不值,我也绝对不会卖给你和你的朋友!”
“至于你找人拍摄的这些照片!”冯初曼狠狠地将拿在手里的几张照片当着浅仓唯的面撕的稀巴烂:“如果你要是还有备份的话大可以拿着去警察局或者检察院举报我好了,反正对于我来说里外都是要丢人,大不了到时候我拉着你朋友的腾龙集团一起给我陪葬就是了!”
“哎呦呦,还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贞洁烈女,如果要不是多方打探过你的真实脾气性格和为人,我差点都忍不住原地对你肃然起敬了呢。”
浅仓唯有些忍俊不禁地对着冯初曼摇了摇脑袋,无声的叹气道:“既然你偏要将自己往绝路上逼,可就不要怪我再为你送上一份会让你破防彻底失去冷静的大礼了!”
“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冯初曼的内心里隐隐约约升腾起了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下一秒,果然看到浅仓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然后在一连串轻车熟路的操作下,将手机中的一个视频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仅仅只是看了视频中的内容一眼,冯初曼就立刻原地破防,歇斯底里地对着浅仓唯面红耳赤的大喊大叫道:“无耻,混蛋,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下如此重的手,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嘛?”
“哎呦呦,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啥去了?”
“如果你要是早点同意我的要求和建议,你的这位干妈至于因为你受这么大的苦嘛?”
浅仓唯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魔微笑,就算是叶羡这个司空见惯了她平日里所有嘴脸的大心脏之人,此时也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的背后凉嗖嗖的,特别的渗人。
随着叶羡复杂的视线望去,摆放在冯初曼面前手机里播放的视频,赫然是几个魁梧大汉正对着一位被束手束脚的五六十岁老大娘,用鸡毛掸子不断摩擦脚心挠痒痒的人神共愤画面。
老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了,本来身体承受能力就非常的差,又怎么可能扛得住如此残酷的刑罚呢?
要知道这种用鸡毛挠脚心的方法可是记录在华夏历史中的古代十大酷刑之一,虽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实际上却会让受刑人在不断大笑的同时,内心里焦躁不安,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在倍感煎熬的同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奇怪感觉。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和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人已经有差不多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是真的不知道她把自己所谓的股权书藏在哪里了呀!”
“娘!我,我对不起你呀!”冯初曼看着视频中自己干娘那痛不欲生却又在大笑的凄惨模样,眼眶中不断有豆大的泪水倾盆而下。
嘴巴里发出的声音更是泣不成声道:“如果要是早知道我会将你害得这么惨,当初我就不应该用我的身份证给你办银行卡,将你的存在暴露在这些卑鄙无耻小人们的眼皮子底下!”
“嗨嗨嗨!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我们影响到了你报恩赡养老人了一样!”
浅仓唯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我们事先了说好啊!我们之所以会无奈对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出手,并不是我们不尊重她,亦或者说是虐待她。”
“实在是她这个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死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