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还是高中生,这五个男生却显露出了人性恶劣的一面,出拳踢腿毫不手软,欧阳勇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当然压根就没有想还手,十几秒钟就护住头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这时,严津冲上前去,一边喊着住手,一边拨拉开打人的男生,将欧阳勇智扶了起来。
孙月得意地看了一眼欧阳勇智:“严津,你看他还像个男人嘛,被人打成这样都不敢还手,你究竟看中他那一点呢?还是跟我吧,我虽然学习没他好,但是将来活得可一定比他好,咱家有钱也有权,是他能比的吗?”
严津愤怒地说道:“别不要脸了,你不就是靠人多势众吗?回去我就告诉我哥哥,让他收拾你们。”
“哈哈哈哈,”孙月笑了,“我还有大舅哥吗?好啊,把我大舅哥请出来,认识一下,我大舅哥要是阻挠我们自由恋爱,我就和他过几招,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那就约一下,明天早晨6点钟,还在这儿,把你社会上的流氓哥们都叫来,比试一下,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你哥哥吗?明天早晨见,不见不散,别不敢来啊?”孙月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推开这几个男生,严津扶着欧阳勇智向远处的轿车走去,上了车。
轿车迅速启动,向他们冲过来,在他们吓得跳躲的时候,严黄方向盘一打,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几个人惊魂未定,围着孙月说:“老大,这是什么情况?”
孙月说:“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啊,没事,明天我把我的两个社会哥们叫来助阵,看谁怕谁?”
在车上,严津问道:“严黄哥哥,都录好了?”
严黄说:“全录下来了,这是我们公司宣传部最好的录像机,清晰着呢。欧阳勇智,辛苦你了,疼吗?”
欧阳勇智坚强地说:“不疼,疼也值得。”
严黄安慰道:“这个打不会白挨的,明天早晨让他们还回来。”
晚上,欧阳勇智给严津打电话:“严津,你说严黄哥真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严津说:“我也没见过严黄哥哥打过架,不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可是我曾听我妈说过,严黄哥哥曾经协助警察抓住了四个劫匪。劫匪肯定比孙月他们厉害多了,应该行。”
严津和欧阳勇智几乎一夜未眠,对于他们来说,明天早晨的事情既刺激又不安又期待,约架,这是以前在他们这些好学生身上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却又不得不将要发生。
严黄打了一辆车拉着严津和欧阳勇智六点准时出现在了约定地点,付了车费后让出租车走了。
校园西侧,诺大的空旷场地已经有8个人在那里等待了。在他们背后,是两辆越野车,这阵势,让严黄三个人显得有些羸弱。
8个人威风凛凛地站着,轻蔑地看着走过来的三个人,
严津和欧阳勇智是忐忑不安的,看着严黄哥哥脸露笑容从容不迫又觉得很有依靠很踏实。
随着严黄他们越来越靠近,孙月这边8个人似乎感受到了严黄身上存在着一股威压的气场令人胆怯。
正是这股气场,让他们暂时放下了骄横的念头,准备先好好说说话。
严黄走到他们面前,检阅他们一样,从头至尾扫视了8个人一遍,和每个人的眼睛都对视了一下来解读他们。
显然,六个高中生尽管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还是略显稚嫩。
严黄开口了:“八个人,六个学生混混,两个社会混混。我说,你们这六个小家伙,不好好学习,学什么黑社会欺男霸女,是不是觉得挺好玩?挺威风?无聊。”
严黄手一指孙月:“你,敢纠缠我妹妹,是不是找抽。”
又一指另外五个学生:“你们,打了我弟弟,五个打一个也叫能耐?都是怂货。”
走到孙月特意叫来的两个帮手面前:“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帮着学生打学生,以大欺小也算本事?让人看不起!”
八个人一时懵了,这算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情况?我们连句话还都没说,先被这个人挨着个教训了一顿,到底谁才是主动强势的一方?不该是我们先叫嚣吗?怎么换了位了?
醒过味来后,两个社会混混颇觉得没有面子,先发火了。一个说:“你他妈的谁啊,教训起我们来了。”
另一个说:“我们打谁你管得着吗?只要被我们打了,就叫本事,一会就叫你见识一下我们的本事。”
见到两个社会混混大哥开口叫嚣了,六个学生混混也不甘示弱,纷纷开口,目标直指严津和欧阳勇智。
“严津,这就是你的哥哥,真是不自量力啊。”
“欧阳勇智,你们今后可要更加小心了,哭的日子在后头呢。”
“就你们三个人?纯粹是傻逼,二货,欠揍。”
严津和欧阳勇智听着他们威胁的语言既愤怒又心里发慌。
孙月最后说:“我们的班主任老师都没敢这样和我说话,你让我长见识了。废话也不用说了,既然是你们约了我们来打架,划出道来吧,早点结束哥们还得吃早点喝羊汤去呢!”
严黄很耐心地听他们鼓噪完后,提出了建议。
“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