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几拨男生身边,许多人都亲热地围过来和严黄打着招呼,此起彼伏地叫着严哥,眼光却不时瞟向鹰岛电力招聘摊位那边。
严黄的拉风状态也吸引了鹰岛电力招聘摊位上的工作人员的关注,交谈说,这名学生看来在京华大学还挺有知名度和影响力的。
严黄笑着问道:“哥几个什么情况啊,魂不守舍、颠三倒四的?”
一位“四眼”男生往鹰岛电力招聘摊位那边指了指,小声说道:“哥哥,天大的大美女啊!”
严黄嬉笑道:“天大的大美女,那是妖怪。”
“没开玩笑,你往那边看,绝对的美女,你肯定没见过这么极品的。”
严黄见过和评论过的美女多了,有一定的免疫力,并没有马上往那边看,依然开着玩笑:“哦,是吗,既然如此,这般大好机会还等什么啊?
你们这群搭讪党们,赶紧上啊,就这么盯着心里不痒痒难受吗?”
“这事儿得你先来啊,谁不知道你是京华大学的第一情圣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严黄眼光盯向了发声的人,原来是被自己调理过的一个男生,名字叫霍冰,是个京城富商的儿子,曾经追求过林可儿没有被受理。
后来霍冰发现林可儿爱上的竟然是一个从山村来的男生,内心的不平衡感鼓励他挑衅过严黄两次。
结果呢?自找无趣了两次,还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心理阴影背后还有绵绵无奈的恨。
眼看就要毕业了,原本见到严黄就发憷的霍冰,发现严黄还没有找到工作,不仅有一种开心解恨的心情,还有了嘲讽起哄严黄的胆气。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霍冰同学。怎么着,你这是担心毕业后见不到我了,今天想加深点印象?来,我们切磋切磋。”严黄边搓着手说边向霍冰走近。
严黄不介意离校之前活动活动拳脚。
“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又想动手耍坏不成?”霍冰的眼中出现了恐惧的神色,往后退着步。
他没有忘记在第二次请人找茬修理严黄时,自己和小伙伴们在十冬腊月被严黄逼迫着脱下衣服以及之后的狼狈不堪。
他们不敢不脱,不脱就挨打,他们脱得只剩下秋衣秋裤,然后每个人亲手将自己脱下的衣服点燃。
那天晚上,有幸运的北京市民看见了七八个不畏严寒只穿着秋衣秋裤的男青年在街上狂奔。
他们怀疑那是一场给内衣厂家做广告的真人秀,目的是告诉大家他们的内衣不惧严寒。
严黄对那些狐假虎威、依仗家庭权势的公子哥向来以玩弄的心态对待。
严黄讥笑道:“霍冰同学,瞧你那点儿出息,我只是想和你握握手,一笑泯恩仇,这个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严黄松开拳头,伸出了右手,想握手的真诚姿势。
霍冰半信半疑地握住了严黄的手,下一刻,严黄骤然增强了握力,霍冰的巨大疼痛感瞬间袭来。
“疼疼疼,松开手,严黄,算我说错话了。”霍冰赶紧服软。
“你知道错在哪了吗?”
“我不应该污蔑你是情圣。”
“我是不是情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确受女生欢迎。
而你不行,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行,只知道怨恨你的对手,却看不到对手的优势,这才是你错误的地方。”
给完答案,严黄仁慈地松开了霍冰的手。
霍冰伸展着没有血色、几乎变形的手,气恼地说道:“严黄,你不是吹嘘自己受女生欢迎吗?有本事你把鹰岛电力招聘摊位上那个美女的电话要过来。”
“我能要过来和不能要过来有什么说法吗?”严黄瞄了一眼鹰岛电力的招聘摊位,笑咪咪地问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严黄喜欢让那些看自己不顺眼的和自己看着不顺眼的人付出些物质代价。
“我们打个赌,你要是能把电话要来,哥们今天中午请在场的同学们吃饭。你要不来电话,你请在场的同学们吃饭,怎么样?”
霍冰的赌约赢来了一片喝彩声。
霍冰曾经上前搭讪过,和美女招聘要过电话,美女没有给。
美女问霍冰是否来应聘鹰岛电力,霍冰回答说不是,只想和美女交个朋友。
美女礼貌地拒绝说那就不必了。
霍冰认为严黄也不会应聘鹰岛电力,自然美女也不会给严黄电话号码,严黄和自己打赌输定了。
“严哥,答应他,凭你的本事这点小事还能难的住你?”有人起哄。
“严哥,决不能认熊,我信服你。”
“严哥,我们坚决支持你,看好你。”
严黄还没回答,周围的男生们就都兴奋了,七嘴八舌地开始怂恿。
反正只要严黄接受这个赌约,大伙中午就有免费的豪华午餐吃了。
两个人都有钱,伙食肯定错不了。
“打赌”,严黄的最爱。
严黄还有一个挚爱,就是“切磋”。
后来,“打赌”和“切磋”成了严黄标志性习惯和炉火纯青的生活技能。
严黄在京华大学圈内有一个标志性标签:不能惹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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