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我刚才…”,下方归于平静,宗政熙终于开口想解释。
“没什么,我知道你是不小心,我们也快回去吧。”,纳兰烟岔开了话题,不愉快的事情她不想多说。
“嗯…你出来也不穿披风,瞧你这小脸冻的。”,宗政熙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呼了口热气搓了搓,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飞身下了屋顶。
大殿里歌舞已经接近尾声,大部分人都已经坐好,等着歌舞结束皇上简单说几句,今日就要散场了。
纳兰烟抬头看了一眼,见宗政昱没有在座位上,不知道阿熙说的解决是怎么解决的。太子在上首,君凌熙与他坐的很近,纳兰烟不经意也看到了他,他举杯轻笑向她遥遥一敬。
纳兰烟觉得这人真是奇怪,自己又不认识他,一会站在自己身后认为自己管他叫阿熙,一会又敬酒…
纳兰烟侧目看了看李倾歌,见她低着头在矮几下面抠手指头,还时不时的傻乐几下,脸上带着红晕,应该不是冻的。纳兰烟暗自感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初她跟宗政熙刚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比这看着正常些。她没有跟李倾歌讲话,不忍打破她那甜蜜。
宫宴结束了,皇上寿辰没有贵女才艺表演环节,也没有人出来冒头,在这种场合表演难不成是想当嫔妃吗,没有人想伺候一个好色的老头。这次好不容易没人挑衅纳兰烟,但却被玉清道长曝光了秘密。
回府的马车上,李言正闭目养神,李倾歌和李夫人都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忽觉车身有一丝晃动,猛然睁开眼睛。
“你是…?”
“我是辰王殿下派来的,这是我家王爷给您的书信。”
墨风蒙面跳到他的马车上,害得他以为谁要刺杀他,幸好只是给一封书信而已。回到尚书府他就关起书房门,坐在书案前来回看着信封没有立刻打开。
辰王向来不理朝政,连早朝都极少出现,更别提私下联络大臣了。况且他又不是兵部尚书,跟辰王八杆子打不着,今日这信又是何意呢?
他思来想去没有答案,但还是打开了信封,这一看不要紧,气的他将信纸边缘都捏的褶皱,胡子都在颤抖,看完把信扔到一旁的炭盆里就直接推门出去了。
尚书夫人刘素洁正在李倾歌的院子里,询问今日的事情,刚才宫宴上只听女儿模模糊糊又紧张的说了几句,让她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说到重点,就见李言气冲冲的进来。
“爹?您这是怎么了?”
“今日宫宴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字不落的讲给为父听!”
李倾歌虽然不明白爹为何如此生气,但还是听话的把从她被泼茶水开始到回到大殿的事情讲了一遍。
“爹,您不要怪玉阳哥,他只是看我被关在里面想救我,绝不是什么不懂礼数的登徒子,而且我们被皇后发现了,他也是情急为了维护我,才说我们已经换了庚帖的。”,李倾歌生怕李言对南玉阳有什么不好的印象赶紧解释。
“你说南玉阳在皇后来之前就跟你说了,要娶你进门?”,李言又问。
“是,玉阳哥说他如今身体已经全好了,原来是怕连累我,现在他可以照顾我了,问我还愿不愿意…”,李倾歌说到此处又羞红了脸。
“那他之后说明日会上门换庚帖?”
“是…他说会让苏伯母亲自来…”
“好,为父知道了,从现在到你出嫁别再出门,若是非要出门必须告诉家里,还要派人保护,明白了吗?”
“爹这是何意?”
“你无需多问,听话便是。”,李言说完就回去了。
“歌儿别担心,你爹很欣赏玉阳,绝不会对他有什么偏见的,娘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放心。”,刘素洁看着女儿慌乱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起身追着李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