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比下，乔长桥算哪种？”
“范平辉那种。”墨泱道。
陈醉：“……你这么讨厌他？他比范平辉帅多了。”
“罗涵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但舆论往我身上猜；苏云圳的腿是他叫人打的，现在大家也猜疑是我或者我小叔。”墨泱说。
陈醉：“……”
“你还觉得他帅吗？”墨泱问。
陈醉：“他比范平辉恶心。”
“恶心也没办法。这世界有法律，讨厌他又不能弄死他。”墨泱道。
陈醉失去了兴趣。
她打量这别墅：“你搬回来住，是有什么打算？”
“我等步景桓。”
昨天微信聊天，墨泱告诉了她这件事，陈醉已经震惊完了。
现在，她心平气和。
“卓宁和孩子怎么办？”她问。
“醉醉，只要他不是婚内出轨，我都可以接受。”墨泱道，“这段日子，我已经想通了很多。”
顿了顿，她道，“生活总会有点瑕疵。”
“没有婚内出轨？”陈醉错愕，“你什么意思？”
“卓宁的孩子，不是他的。”
“确定吗？”
“不确定，但我坚信。”墨泱道。
陈醉：“……我又想骂你恋爱脑了。”
“等结果。如果我猜错了，你再骂我。不急一时。”墨泱说。
陈醉叹了口气。
她无话可说，拥抱了下墨泱。
“明天去给皓皓扫墓吧，有段时间没去了。”墨泱说。
陈醉：“好。”
又说，“我特想念皓皓。如果他还活着，我们俩可以一起背后骂你。”
墨泱：“你找别人背后骂我，一样的。”
“不一样。咱们之间的事，外人凭什么进来骂你？我不允许。”陈醉道。
——旁人说你一句坏话都不行。只有我和皓皓才可以背后骂你。
墨泱笑，笑着眼眶又微微发潮。
翌日，俞城下了小雨。
墨泱买了一束香槟色玫瑰，去给孙皓扫墓。
这是他最爱的花。
细雨蒙蒙，墓园远处起了一层薄雾。
放在墓前的花瓣，很快落了水珠，烈艳幽致。
“……你先走吧。我和皓皓说说话，主要是吐槽你。”陈醉对她道。
墨泱：“请你们口下留情。”
“留不了。”陈醉说。
墨泱：“……”
她果然先走了。
她走出墓园时，陈醉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墨泱则是自己开车走的。
墓园在郊外，要走一段路才可以拐上进城的高速。
下雨天，这段路没多少车，因此有辆车一直跟在墨泱身后时，她起了警惕。
而后，又来了一辆面包车。
墨泱猛踩油门，试图赶紧上高速，甩开这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