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揍,心是凉而坚硬的。
然而,爱情光临的时候,毫无预兆。
脑袋发烧,每天除了那女孩就没其他想法,饭都想不起要吃。
罗秋阳体会过那种低烧般晕眩的感觉。
那会儿,为她死了也值。
当荷尔蒙褪去后,两人毕业后各奔东西,多年不再联系。
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乔长桥那时候笑他。
风流浪荡的乔长桥,富二代出身,长得又出类拔萃,在感情里无往不利。
唯独在墨泱身上栽跟头。
栽跟头而已,较较劲也没什么。
可他突然触发了荷尔蒙。
是什么触动了他?
乔长桥可能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小艇上那一晚,种种经历,让他的心沉沦了。
罗秋阳肯定他现在想起墨泱,就在低烧,脑子是完全不清楚的。
哪怕墨泱给他一根绳子,他都愿意栓起来做她的狗。
不是十几岁了,已经不能任由他这样作死了。
“我会跟墨泱聊聊。”墨钧言道,“当然不能保证什么。”
从蓝色断桥离开,墨钧言就打电话给墨泱。
然而,他没提这件事。
他想起了年少墨沫那句话:“能保护公主的,不是骑士,而是恶龙。”
乔长桥要作死,那任由他死好了。
他不死,就会纠缠墨泱。
墨泱并不喜欢乔长桥。
乔长桥也绝不是墨泱的良人。
既如此,让乔长桥该怎么死就怎么死。他这些年缺德事没少做,也许这就是他的报应。
墨钧言吹着夜风,让司机兜了个圈,没立刻回家。
他心事重重。
高予鹿却打电话给他。
墨钧言还以为她查岗,不成想她声音有点焦急:“有人黑泱泱,墨钧言你快托关系处理一下。”
墨钧言一震:“怎么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