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阿宝》那样的奇幻大剧，都没它拍摄周期长。
“……你这个安排合理吗？”墨泱问他。
秦天反问：“你是导演吗？”
墨泱：“……”
接洽秦天开始，一天都不愉快。
墨泱心中念叨：“忍他，就当磨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回去时，经纪人梁诗对墨泱说：“泱泱，你看出来没有？”
“看出秦天是个傻逼吗？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墨泱道，“正常人不会半年拍一部爱情剧。”
梁诗失笑：“说正经的，那个男主演。”
“他怎么了？”
“他和秦导很像：脸型、鼻子和单眼皮，特别神似。”梁诗道，“秦导简直是照自己的模子找了个男主演。”
墨泱：“他自恋。有些人喜欢和自己很像的人，这也正常。”
梁诗没再说什么。
要不是非专业、又有票房压力，梁诗怀疑秦导自己想演这部戏。
这哪里是一部戏？
这是重温旧梦吧？
梁诗看了眼墨泱：“泱泱，你对他还有感觉吗？”
“我当年就不喜欢他。”墨泱说，“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不用心，还念叨着卓宁。这样的感情，我是不会投入的。”
“那你为什么和他谈？”
“黑历史。谁年轻都有脑残的时候。”墨泱叹气。
梁诗：“……”
《霜华》这部戏，到目前为止，墨泱没一次高兴。
导演秦天、拍摄周期都让她不满意。
然而，最大的隐患还在后面。
签完合同，墨泱见到了最大的投资商时，脸都气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