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跟他过不到一起去。”
墨泱:“我帮你劝劝。你别生气,你事业刚有起色。学姐,你别总在刚有点苗头的时候放弃。下次什么时候东山再起?”
高予鹿微怔。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对现实妥协:“你说得对。”
“墨钧言是一匹野马。我爷爷奶奶溺爱他,他的脖子上从来没套过枷锁。你知道,有钱人的生活更便捷,他也没遭遇过社会毒打。”墨泱说,“你得征服他。”
高予鹿:“我没这个打算,而且我也做不到。”
她不花时间和精力去教男人。
她只做选择。
这个男人适合她,她就选择和他在一起;不适合就分开。
除了自己的孩子,高予鹿不教导任何人,不试图改变任何人,她只做好自己。
“就当为了笙笙。你又不能阻止他和笙笙见面。不好好教他,他迟早还是要带坏笙笙的。”墨泱说,“他以前极力撺掇我抽烟,你能接受笙笙抽烟吗?”
高予鹿:“……”
她似明白了什么,看了眼墨泱,“泱泱,我问你一个问题。”
“好,学姐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