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安静了,慕南音才做贼似的从被子里走了出来。
飞快地穿了内衣打底,她才去了洗手间,抬眸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副含羞带怯、满面含春,又忍不住想捂脸。衣领间若隐若现的痕迹让她心里警铃大作,她一把扯下衣领——果不其然,颈间,锁骨上,再往下,触目所及,都是男人蹂躏后的痕迹。
陆!湛!
她怎么也没想到,五年后阴差阳错地和陆湛再次纠缠不清。
正在她穿好衣服之际,病房的门被敲响。
慕南音赶紧将领口的痕迹给遮盖上,打开门看见林月禾一脸担忧地上下打量着她。
“南音,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南音将她和陆仁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林月禾,但是她和陆湛发生的那些事直接跳过。
刚一开口林月禾就发现慕南音的嗓子哑得很厉害。
“南音,你的嗓子怎么回事?怎么像用力过度,喊破了嗓子?”
慕南音尴尬的浅笑:“昨天受了点风寒,感冒了。”
林月禾点点头,没有怀疑地听慕南音的讲述。
林月禾心惊肉跳地听完慕南音的讲述,早已泪流满面:“南音,为了小亦你受苦了。”
提到儿子慕南音又是担忧:“他们俩是不是吓坏了?小亦还好吧?”
林月禾:“南音,你要挺住,小亦好像不太好,刚才出门身体有点不舒服。”
慕南音的心瞬间沉到谷底,看来她寻求陆湛的帮助是明智的。
傍晚,陆湛回到陆家庄园。
一进门就听到一个令他厌恶的声音,只见陆仁恒正满脸是伤地坐在陆老爷子面前,数落陆湛对他做的一切。
陆湛从容不迫地走了过去,礼貌地和陆老爷子打招呼:“爷爷。”
陆老爷子面无表情地額首。
陆仁恒昨晚在陆湛那里吃了鳖,此时有老爷子在这里坐镇,显得愈发的轻狂不可一世。
恶狠狠地看向陆湛:“陆湛,你为了一个女人将我打成这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叔,还有没有你爷爷的存在?”
陆湛冷笑出声:“你是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陆仁恒气得噎住,用手指着陆湛:“你……!”
嘭!
见两人争执不休,陆老爷子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杯子打翻在地:“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我还没死呢。”
见两人不说话,陆老爷子继续训话:“昨晚发生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不要觉得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就眼盲心瞎什么都不知道。”
陆老爷子眸光幽冷的看向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