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这……不太好吧。”秦川有些纠结。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这样的极品美女,没有感觉才不正常,现在他都不敢直起身,生怕出丑。
陶芳蕊轻笑出来,嗔道:“别乱想!我睡东屋,你睡西屋,离得近,有事我喊你,你可不能怂!”
秦川苦笑:“好吧!不过让外人知道,你名声可毁了。”
“徐老蔫丢下我一个人,还要什么名声。”陶芳蕊哭了出来,薄毯再次掉落,这次忘了拽起来。
秦川好尴尬,赶紧拽起薄毯,帮她遮盖上,犹豫一下,还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阵温暖柔润,让他心中一哆嗦。
还好,陶芳蕊很快镇定下来,羞得面红耳赤,将他赶出房间,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去把院门锁好,我给你收拾被褥。”陶芳蕊催着他。
秦川晕晕乎乎,任凭女人摆布。
他感觉好奇怪,明明两人关系很纯洁,却似乎在做一件不纯洁的事情。
锁死了院门和大门,他来到西屋。
被褥早已收拾好,陶芳蕊涨红着俏脸,羞答答看着他。
她竟然有些舍不得走,两腿像灌了铅,根本迈不动步,身上也阵阵烦躁,仿佛压抑着什么。
秦川也舍不得她走。
可是又没有那个胆子,嘴巴仿佛被黏住了,几次想要挽留,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陶芳蕊走两步,回回头,再走两步,再回回头。
秦川一脸渴望,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
临到门口,陶芳蕊咬牙道:“我要喊你,你可要过来啊!”
“嗯!一定!”秦川赶紧点头答应,心中像长了草。
芳蕊姐走了,他躺在床上,还能闻到淡淡的女人芬芳,这是芳蕊姐自己的被褥。
“小川?!”
陶芳蕊突然在东屋喊他。
秦川一激灵,还以为出了意外,连忙冲出去,来到东屋门口。
“别!别!别进来!我只是试试,你能不能听到。”陶芳蕊赶紧解释。
什么事嘛!
秦川哭笑不得,又走了回去:“嫂子,能听到,安心睡吧。”
等到他走了,陶芳蕊缩在薄毯里,泪流满面,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就这么守着活寡,也没有想过别的。
可是这些年跟秦川一起相处,让她有了亲人般的感觉。
刚才她好想留下秦川,那怕什么都不做,能够守着他,看着他,抱着他,也知足了。
下一次,一定让他进来!
……
这一晚,秦川睡得不太好,总是梦到那雪白柔腻。
第二天一早,临走的时候,陶芳蕊可怜兮兮央求:“小川!多陪姐几晚吧,你不在,人家根本睡不好。”
秦川没敢答应,也没好拒绝,含糊应付了过去,心中有点乱。
早上跟陶芳蕊说了太岁的事情,她看了那肉肉的东西,有些害怕,没敢再多看,就随他处置。
陶芳蕊性子温柔,也不贪财,根本不在乎,这玩意是不是真的太岁,能不能买上价钱。
有钱当然是好的,没钱也不会遗憾。
再说,她知道秦川要娶李青梅,缺钱的很,只要他需要,自己可以一分钱都不要。
秦川把那太岁收拾出来,找一个箩筐背着,准备拿去县里卖。
昨晚的神奇现象,当时太过混乱,也没当回事。
望月村建在云梦山的半山腰,需要步行一截,才能搭上去县里的车。
走到一处偏僻山路,几个地痞围了上来,领头的正是村长儿子钱二宝。
这孙子,报仇来了!
“秦瘸子!后悔吧,你的漂亮媳妇归我啦!”钱二宝嚣张的喊叫着,脸上和手上的伤还没好呢。
秦川冷笑:“也不照照镜子,青梅会看上你?”
钱二宝摸了摸鼻子,嘿嘿怪笑:“李青梅是看不上我,可是她老娘却答应了,刚刚收下了我家的彩礼!三个月后,我们就完婚!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听了这话,秦川脑子嗡的一下,李家终究是悔婚了,竟然收下了村长儿子的彩礼。
李青梅的母亲天天嚷嚷着要悔婚,本来秦川已经心灰意冷,甚至主动想把婚事退了,怕耽误了李青梅的终身幸福。
可是这姑娘一句话,却燃起了他的斗志。
“让别人睡我,你不心疼吗?!”李青梅曾经这样问。
是啊!
秦川会心疼。
李青梅是个外冷内热的女人。
表面上,她对秦川很凶,因为秦川又穷又瘸,她没少跟着遭人白眼,受人欺负。
然而,李青梅的一位闺蜜告诉了他真相。
上学的时候,偷偷在他饭盒里塞肉的,是李青梅!
偷偷帮他洗衣服的,是李青梅!
偷偷替他交学费的,是李青梅!
……
这个姑娘,十年如一日,照顾着自己的青梅竹马,就像一位海螺姑娘。
当得知这一切,秦川热血澎湃。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挣够十万元钱,把海螺姑娘娶回家。
望月村是远近闻名的穷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