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希中午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到了,她看着舒雅和我想再说点什么,可最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我的手在舒雅手里握着,她盯着桌上的薯条却没动一下。我无意识抽了一下手,没想到轻易就抽出来了。
舒雅随着我的手抽离她的掌握转头看着我,我有些吃惊。她的眼里透着哀伤与迷茫,她的身体向我着只挪了一下就停住了。舒雅用手把遮挡眼睛的头发梳到耳后,用有些涣散的眼睛看着我,轻声说道,“郭海,你和我待在一起开心吗?”
我并没有立即回答舒雅,我安安静静吃了口汉堡,咀嚼一会儿咽了下去。我这才回答舒雅的问题,“如果以别人的角度,可以说以我妈的视角说,我应该非常开心。因为有一个有钱年轻漂亮还有前途的女孩看上她的笨儿子,而她笨儿子样样比不过女孩。她就想儿子和女孩在一起肯定会很快乐!”
舒雅低着头专注着看手中的纸杯,有些心不在焉说着,“那你呢?”
此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知道以什么角色面对舒雅。我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前方,声音有些飘忽,“我?现在的我估计就是一个提线木偶,你们都以为我好为理由,指挥我命令我。我没有,或许有的都是你们强加给我的。”
舒雅用力抓着桌子发出刺耳的声音,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我真的为你好,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很爱你。为你我可以改变自己!”
我认真听着为我好的舒雅说的每一个字,我用手指着桌子上的食物。我愤怒的说,“人不吃饭会饿死,所以我听从你们的吃饭,可每个人的肚子是有限的,吃饱了就不能再吃了。再吃会死人的!”
“爱多了,也会死吗?我不相信!”舒雅还没等我的声音落地她就反问起我。
我的怒火戛然而止,看着认真玩弄纸杯舒雅。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真存在爱情嘛,因为从一开始我只是被动接受。我向舒雅那儿挪动了一下,我的手轻轻的搭在舒雅玩弄纸杯的手上。当我的手碰触到舒雅的手的时候,她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她的脸上写满了伤感,她不知道我和她到底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我和舒雅的手就轻轻的接触着,我和舒雅肩并着肩坐着。我们沉默了下来,我们一块望着前方看着走入的男男女女,她们有的匆忙有的蹒跚、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愁容满面、有的成双成对有的形单影只...舒雅的肩头渐渐向下她的头偎依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也从她的手上拿开放到了她的腰间。这些儿都自然而然地发生,自然的我们一无所知。
我闻着舒雅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对她窃窃私语:“舒雅,如果我们一切按部就班进行,一切徐徐渐进到来,我们会很轻松也会很愉快。可你一出现带给我的是疾风暴雨,从我们相识到你爱上我时间太短,短的我怀疑这只是你突然发的神经。我想这感情不会坚持很久,或许在一星期之后我们就成为陌路,我不敢也不想把我放进这场没有把握的漩涡里去。当你的前男友找到你我,闯进来的时候我很确定你对爱情太理想化。为了我你放弃了他,在我手腕留下印记对我说来世还来寻我。这些发生在我这个普通人身上,让我觉得我生活在梦里一样,一切都不真实。”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舒雅抓住了我的手轻轻揉搓。我们就像真正的热恋中的男女相互依偎相互呢喃,舒雅的头动了动找到了我身体的一个舒服的地方倚着。她如同梦呓般说着,“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块的感觉,很亲切很安宁。我也喜欢你的味道,让我感觉心情舒畅没有烦恼。我知道我对你控制欲太强,可郭海你知道吗?我只是对你,只是对你!”
舒雅有些激动,她的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大。她努力克制自己深呼吸想平复自己的心情,可她深呼吸好几次但说的话语还是高亢。“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像对你一样在意过任何人,包括我的妈妈。我做的一切我知道是过分了一点,可我害怕你离开我。我们是相亲认识的,感情并不牢固。我怕你和别的女人接触,怕你爱上别人。因为我从开始就知道,你这种人只要爱上一个人就很难忘记她,我希望你第一个爱上我,那样你将永远属于我。我就再也不用害怕,我再也不会神经兮兮再也不会乱发脾气。”
我用手把舒雅前面的头发梳到脑后,把她的俏脸摆在我的面前。我用眼睛仔细看着舒雅的脸上每寸肌肤,舒雅在我的目光注视下脸上泛起了红云。舒雅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她变得恬静。我用平缓的声音讲着,“舒雅,其实我很简单。我需要的平等,还有平静的爱情。过于激烈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只会是昙花一现。我是娶老婆,而不是找情人。而你给我的感情太强烈了,我接受不了。我不想当第三者,也不想有人因为我的介入使原本完美的爱情破碎。可舒雅和你交往很短的时间里,你一次次打破我的原则打破我对自己爱情幻想。”
舒雅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她紧握着拳头。她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惆怅,“我知道我用小姨威胁你,你感觉你受了逼迫。可如果不这样我们还能有以后的见面吗?估计你早就逃开了,在我的眼里你很自卑,超级自卑。是!我梦舒雅各个方面都比你好,如果你娶了我你会被别人说闲话。可我爱你,我不会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