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一次升起,我也在梦乡缓过来一点儿精神。我感觉全身哪里都疼,我上辈子是干了什么坏事。老天爷儿这样惩罚我,我一动就感觉肋条钻心的疼。我在床上坐了半天,盘算是不是请假。可一想这个月喝酒的开销让我有了非上班的冲动。昨天我吃火锅鸡应该老王花钱的!还有加上一个讨债的晓晓,我的牙齿差点咬碎,估计我的皱纹也深了不少。
清晨风给我一点清爽,我振奋精神开始一天的苟且。我艰难前行来到了工厂,我闭着眼咬着牙走进了我的窝。该死的张海猛不知道为什么坐在我的椅子上,我还没稳下身形。我的手被牢牢抓紧,我疼着直喊娘。吓得大猛连忙放手,连声音都开始发慌。
“干什么!”他退出2步,“想讹人!我也没用劲儿!”他狐疑的看着我。
“你想弄死我!还没用力!”我才懒着和他解释,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他显得很生气,突然他跳了过来,一把抄住我的肩膀。他一刻不停地往上撸的袖子,我看要坏。我急忙向后退走,可是遍体鳞伤的我移动都勉强,还怎么谈灵活避让。我的秘密在他的面前显露,胳膊的抓痕让他遍体生寒。他用手机迅速拍下一组照片,我目瞪口呆。
“大猛,我都没想到拍照片。”我挠着头皮倒吸着气,“你拍它干嘛?”
“刘小希说想看看人渣的结局!”他得意又嚣张,晃了晃手机扬长而去。
空留我原地打晃,我心中千万羊驼驶过。但也消除不了我的羞恼,几日不见我的隐私成为他泡妞的凭仗。我的声音低吼,我的手想攥出血来,可冷静一想我悲呼奈何。
开头过的这样的窝心,我对这一天工作再也不抱幻想。我尽力按部就班的完成所有,尽量不在人前露面。可是闲言碎语还是围绕着我的身旁,很好的哥们儿早已欣赏过我的战场。他们的神色各个不一样,可说的最多是问我做了什么嚣张的事,让人这样抓伤。
我内心奋力嘶吼,我有什么错。我奋力地逃离现场,因为我解释不了。中午我也没去食堂。一天的工作终于来到了尾声,我再也不会看见他们幸灾乐祸的嘴脸。我用极短速度找到我的摩托,没和谁打招呼就驶出了工厂。
我的肋条提醒我它有点损伤,我忍着痛来到了熟悉的小针灸馆。我爸我妈是这的常客,老人家们每次腰酸腿痛都来这按摩针灸。老爷子看见我来了,高兴的打着招呼。可看见我的紧缩着的眉,知道我的伤很疼。我躺在床上,掀起衣裳。
老爷子端详了会儿,“小郭,你是不是欺负了姑娘!”
“我哪敢!”我疑惑不解,连连摆手。
“怎么不敢,一看姑娘就练过武术。”老爷子翻着眼,瞧着我。
“老爷子,你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瞎猜的!”我生气地大声嚷嚷。
“你别闹!我指给你瞧。”老爷子指着肋条的伤,“女子力量小,打人造成不了太大伤害,没练过的女人拳头不会落在同一个点上。你的肋条错位,是许多拳头落在同一个位置。”
我的心砰砰的越跳越快,我的嘴唇再一次被牙齿狠命撕咬。晓晓你是不是恨我不死,下意识的发泄还往一个位置紧盯不放。“老大爷,你真猜对了。我女朋友怪我没给她买礼物,用力的打。你看我一下也没躲,因而受了点伤。”
“哦!”老爷子明了一笑,“我给你贴点我熬制的黑膏药就好了。”
当我走出小药馆,觉得我身体不那样疼了。我又去药店买了云南白药和纱布,想着以后它就是我必需品。一切都整顿好,我终于开始蹭吃大计。
当我走进客厅,看见妈妈正在忙碌。我回来吃饭早和老妈打好招呼,鱼肉早已摆在桌子上。
“儿子,换衣服吃饭。”老妈刚才见我就吩咐我。
我犹豫着,老妈的暴脾气上来了。“怎么还楞着,换衣服去。”老妈看我还不动,伸手就拉我。她的手刚碰触我,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到底怎么了!”老妈有点惊恐,“把衣服脱了!”她尖声命令道。
我不情愿地脱了衣裳,胳膊上淤青、手臂上结枷的挠痕、还有刚打过包扎的肚子。老妈彻底疯了,她指着我身上的伤。
“说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开始充血,“哪个女的打的!是不是前几天脸上的手掌印也是同一个女人。”
我瑟瑟发抖,“一个女朋友犯病,我们早吹了。”
好不好,我的微信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晓晓,我刚想挂断。
老妈就进身了,低沉声音,“给我!”
吓的我手机差点没掉了,转过神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和晓晓接通电话。
我看着老妈样子,感觉空气都在窒息,我有点喘不出气。
“你是王晓晓吧!”老妈害怕错怪了人,压住火气平和说着。
老妈按了免提,晓晓声音也传了出来。
“哦!是阿姨呀,我是王晓晓。对了,郭海不在吗?”晓晓有些疑惑。
“对了,我问下我儿子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我妈问清名字后,直奔主题。
晓晓迟疑了,“什么?”
“我儿子手臂淤青,双手的抓痕,脸上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