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傍晚没有一丝风，我和晓晓并排坐在餐桌后面。她单手托头，长发披散透出慵懒，鼻息如兰。我感到没有风的小店里燥热难耐，手臂的伤使我不敢撸起衣袖。我用舌头舔着嘴唇，想浇灭心中燃起的烈火。
“告诉我，你会怎么选？”晓晓捋了捋头发，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快点说，我要生气了。”
“晓晓，你想惩罚我？”我自嘲的一笑，“你不是先打，再说吗？转脾气了！”为了掩盖我的惊慌，转手把她抛出。
她没注意我的表情，只记住我的话中的浓浓的创伤。她从座位站起，冷眼看着我。“你怎么忘不了！你说原谅我了！为什么还提！”她的泪在眼睛旋转，只要一个眨眼就会流淌。
我叹了口气，“我错了，我承认我对你有了他想。你满意了吧。”
她的眼泪瞬时蒸发，留下笑颜如花。“我就知道你是个正常的男人！美色就是你的致命弱点，对吗？”她把她的气息倾吐向我脸庞，不经意间挤了挤眼角。
你这个女流氓！我暗自思量，“好了。吃饱了没？”我赶快寻找机会开溜儿。
晓晓点头，我起身走向了柜台。老板娘笑而不语，付完饭钱。我们走出了小店，隐约听到老板娘对老板说，“这就是初恋的样子！”
前边的晓晓回头浅浅一笑，“她说的对吗？”
“什么？”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勇气，因为我心中有道跨不过去的高墙。
她并没有再说话，她的手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是那么柔软，带着淡淡的花香。我的手有些僵硬，可她再一次向我微笑。我们手牵着手，漫步在马路上，我不在慌张她也放下了忧伤。幸福的时光拥抱着我们，我们的心通过我们的手连接在了一起。她的浅笑变成微笑最后开怀大笑，因为她的避风港已经找到了。
我们走入了小区，她抿了抿嘴唇，“有你在我身旁，真好！”
我只是笑了笑，“你不要迷失，我们的约定你要时刻记牢。要不，离开时会更加悲伤。”
她愤怒地把我的手甩向我，呲着嘴角，“你为什么不要我多做会梦！你真的很残忍！”
我摸着心说，“我害怕我陷进去，你的美已经给我留下了不可毁灭的记忆。我很怕我自己！”
她怔怔看着我，牙缝里蹦出三个字，“胆小鬼！”
我打开屋门，晓晓快步走进客厅。她一下子往沙发上一躺，舒服伸着懒腰，闭上了双眼。“晓晓，你喝点什么？”我走向了饮水机。
“随便！”她随声音和慵懒挂在了她的脸上。
我去给她沏了杯茶，当我回来时她已进入了梦想。我看着她熟睡的面孔，心中感到她生活的孤单。没有一个肩膀供她依靠，没有空间给她修养。我走到卧室，把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她渐渐地发出轻微鼾声，真的她安心地睡着了。我拿着一本书在她身旁读着，陪着她看着她。
晓晓的睫毛动了，预示着她的思想又回归身体。我收起了书，从厨房端出了还很烫的蛋挞。她往下推着被子，可推开一半时手却停住了。过了几秒，被子还是被推开。
“我睡着了吗？”她那恍惚的声音，像是自问也像自答。“郭海，你给我盖的被子！”
“蛋挞好了，可以吃了。”我并没有理会，只是把蛋挞向她面前推了推。
晓晓忘了询问其它，她拿了蛋挞送进嘴里。“有点烫！”她不满的低声抗议。
不一会儿，4个蛋挞进入她肚腩。她似哭似笑说，“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我沉吟一会儿，装出认真思考。“蛋挞好吃吗？”
“很好吃！”晓晓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甜能让人感觉幸福，晓晓你幸福吗？”我面带微笑用着中音和她说着，想让她忘记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幸福，和你独处还吃着蛋挞。感到好开心，对了。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她有点兴奋，或许她知道以后不是一个人前行。
我望着她的笑，心中高高的墙还是没法逾越。“嗯！你开心就好！”
她的火焰顷刻浇灭，她也许想起了誓言！突然间，晓晓面无表情说着，“如果我知道真相后，我们就是路人。今生今世如相见，你将如火我如冰，我将一寸一滴消亡，痛不如死。”我发觉，她的眼睛湿润了。
“好了，你高兴了！我要上晚自习了。送我去！”晓晓用手抹着眼角，声音变得冰冷。
“你喝点水，再去吧！”我看着放着寒气的晓晓，心虚的连声音都变了腔。
“你关心我干嘛！以后我们可是陌生人！小心别爱上我！”她咬着唇，挑着眉眼，气息如寒冰，手指扣进肉里，身体每寸都透着愤怒，“我会抛弃你，让你品尝一下受伤的味道！”
我还是端来一杯温水，递到了她的手旁。碰了碰她，她拒绝了。再碰时，晓晓接过了。她深深地喝了一口儿，她的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干嘛！我挺好的，为什么让我说出我说过的话！”
我看着她，看着她，发觉现在的我变得平静。她记住了誓言，我有一天遵守誓言她无话可讲。她瞅着我，或许看见我很安静没有什么言语。
“快收拾东西！我要上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