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州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留下贤淑扑倒床上,失声痛哭。
童贵从自己屋里出来,站在儿子卧室门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郁闷地跺脚。
不顾任何人的反对,童景州离婚了。
一周后,陈墨雕刻的那块玉佩也好了,和容安亲自送到穆务农的家里。
穆务农如今住在城里郊外的一处独立小院,二层小楼。
客厅里,穆务农检验了成品,非常满意,立马支付了之前约定的尾款。
“当面数钱不算坏,你还是数一数的好。”
陈墨很配合,数了一下钱数。
“刚好。”
“你诚心,我当然要实意。不知道你除了玉雕之外,还会不会木雕石雕。”
陈墨笑笑:“略懂一二。”
“那就好,以后我有这方面的工作还会找你。”穆老板直爽说道。
“多谢穆老板。”
“这就见外了。”
从穆老板家里出来后就和容安去了银行。
把钱存好,两个人去吃了鸡丝面,给传宝买了糖果,又给刘芸买了好吃的烧鸡。
回到家里,刘芸闻到香喷喷的味道冲出来,“哎呀什么啊,我老远就闻到了,可香了。”
“嫂子,烧鸡。”
刘芸急忙接过来,扯了鸡腿给传宝,然后又舍不得吃,“留着晚饭咱们一起吃。”
“不用不用,”陈妈拦住,“你吃你吃,我和你爸牙齿不好,吃点肉就塞牙缝。”
刘芸也就抱着烧鸡回屋去。
陈墨回屋里坐下,雕刻是赚钱,但是这种活儿不是常有的,得找个能够长期维持的事情才能做好。
第二天早上,陈墨早起跟着容安一起跑步,跑过山坡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你说把这个破地租下来,栽树怎么样?”
“行啊。”容安觉得可以。
“那就这样定。”
回到家吃饭的时候,陈墨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家听。
“你栽树买?”陈爸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办法,因为山里到处都是树。
“栽果树。我想好了,种一些好卖的果树。”陈墨跟妹妹说好了,可以直播买水果,所以只要你把树栽出来,开了花结了果,就不怕没有销路。
“果树?”陈爸摇头,“不行不行,咱村路不好,你的果子拉不出去的。就算拉出去,颠簸的全部烂掉了。你卖给谁去?”
“爸,果树呢最早结果的也得三四年,等那时候咱们这里说不定路修好了。”
“墨墨说的也对,说不定到时候路就好了呢。”刘芸支持。
陈宏也同意。
容安更没意见。
“那好,我去找童贵,看看能不能把坡地盘下来。”
吃完饭,陈爸去找童贵。
中午的时候穆老板派人送来请柬,邀请陈墨夫妻参加他奶奶的生日宴。
“去吗?”容安问。
“去啊,穆老板如今可是我的贵人,他认识的人都是生意上的,说不定会给我带来更多的财富。”
陈墨深刻意识到,只有贵人才能帮你赚钱。
“那好,我陪你。”
次日一大早,两个人穿戴整齐,出门就碰到穆老板派来的小车。
村里的路不好走,车子也走的很顺溜,村里人听说陈墨夫妻两个人坐着小车走了,都很羡慕。
“你还别说,这个小胖子自从被张家退亲后,好事一件接一件。”
“谁说不是?只能说张家的没福气。”
“可不是嘛,张家的的确没福气。”
贤文妈听到闲话,气的肺疼,回到家就把板凳砸了。
“娘,这是怎么了?”陶云从屋里出来,问。
“咋了,你说咋了?”贤文妈现在知道儿子结婚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手段,“你不是比陈墨厉害吗?你不是挺会算计吗?那你怎么不学学人家,也出息,也让人派车来接你啊!”
陶云被辱骂了一番,心里非常气愤。
陈墨到底还是压她一头。
“妈,我可没有陈墨那么有本事。”
“你有本身让贤文娶你,就没有本事给家里带点好运?”
“你让贤文回来啊,你不让贤文回来,我拿什么让别人高看我?”陶云抱怨。
“没有贤文你就不能厉害了,我看你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陶云气的转身回了屋。
越想越气,于是提笔写了一封匿名信,她要把容安这个流氓犯给送进去,看陈墨还怎么得瑟。
穆家老太太在镇上一家新开的餐馆过七十大寿。
来着如云,除了亲戚朋友就是穆务农一些朋友,哥们。
但穆务农唯独对陈墨夫妻特别照顾,看到两个人急忙领进宴会厅,带到老太太跟前。
“奶奶,这就是那个给你把玉做好的陈墨。”穆务农把陈墨介绍给老太太认识。
老太太抬起眼皮打量着陈墨,连连说好,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握着陈墨的手,“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老婆子我就是死也不瞑目啊!”
陈墨一头黑线,有这么严重吗?
“奶奶,您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