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人晕倒了。”狱卒报告。
云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立刻下达命令:“给我泼水把我弄醒,别怕惹事,把真相藏起来。”
狱卒闻言,当即低头后退。
云台还在慢吞吞地喝着茶,死了又怎样?几个贱民的命值钱吗?答案显然一文不值!
所以人死了也没关系。
抽打声此起彼伏,抽打声越来越剧烈,但惨叫声却越来越小,恐怕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泰面色一如既往的淡漠,死了一半人都无所谓,只要其中一个幸存者说出云墨的下落就可以了。
“晕眩的。”狱卒在牢中嘀咕,云台却道:“用盐水醒醒。”
就那样往伤口上泼盐水,会更痛!
谁受得了?
盐水倒下后,立刻有人醒了过来,狱卒想把鞭子挥下去,被云台拦住了,说:“别用鞭子,用个新花样。”
狱卒愣了一下,旋即接过鞭子,不知道云台又要耍什么新花样?
牢房里形形色色的刑具,足以让被审讯者生不如死。
“你听说过剥皮吗?相传是从砍下的头顶浇上水银,然后水银从头顶的皮肤上沉下去,直到囚犯受不了,才会挣扎着逃跑从地坑里出来,但那已经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那味道想必比牢房里的任何刑具都要恐怖,那味道绝对是普通人无法承受的。
说完,云台缓缓抬起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缓缓站起身来,抬起食指缓缓指着人群,然后指了指一个女人道:“从她开始,然后记得在切开她的头顶之前脱掉她的衣服。”说完,云台嘴角上扬,缓缓坐回了座位上,而被指指点点的女人顿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不行!阁下不要!”
可狱卒不管女人怕不怕,直接上前,跃跃欲试。
当年的宴会上,云醉就这样吓唬了刺客,这番话顿时传遍了各地。虽然大家都知道方法,但是没有人真正尝试过!
虽然很血腥很恐怖,但是你还是很期待新的东西不是吗?
所以狱卒们想试一试看看!
而且他们还把这个女人的衣服全部脱光了。虽说是品香阁的丫鬟模样,但她们也愿意欣赏!
于是狱卒一脸猥琐,搓了搓手,感觉这么好的活儿他们都喜欢啊!
而那女子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只能惊恐地挣扎,却只能听到铁链摇晃的声音,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啊,不要,不要!”女人泪流满面,却又无能为力。
衣服被狱卒们慢慢的剥了下来,而她能做的只有挣扎和惨叫,但她的挣扎和惨叫都是在浪费力气,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让狱卒更加兴奋。云台继续冷眼旁观,并不在意一切。
眼看血色女人就要当众脱光所有衣服,忽然有人提高了声音,“我告诉你,不要再脱了!”
说话的人,是云泰遇到的第二个女人。她左边的牡丹花微微翘起,簪子早就掉在了地上。
此时,她的衣服也被鞭子撕裂,浑身是血,但她只是皱着眉头,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女士。
倔强又坚强!
云台冷漠的脸色这才微微松了下来,若有所思地问道:“说吧。”
还想继续脱女人衣服的狱卒不禁微微有些遗憾,这都快是底线了,可惜了。
出色地……
女子获救后,顿时松了口气,顿时觉得还不如做自己的主人,在最危急的时刻,出声救人。
”那个女人我见过,多日未进品香阁,因她容貌出众,对她怀有敌意,所以格外留心。终于,出现了一位英俊不凡的男子,将她赎了回来。“她。我更恨她,她怎么这么幸运?可我哪里都不输给她,可我就是想呆在那种地方,我不甘心!”
说完,他恨恨的咬了咬牙,眼底满是嫉妒。
云台浑浊的眸子却是微微一闪,随即冷笑道:“可是你说你从来没有见过。”
面对如此紧迫的问题,叶津津并没有慌张,而是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醉红楼,靠看脸过活,项公子,你把官兵都搜了一遍,虽然说是找刺妃的凶手,结果却把每个人都见了,审问了。”一个人在品香阁,这说明你不希望画中的女人出去见众,你在维护那个女人,如果刺客有画像,就应该张贴在大街上,大家都被通缉了..干嘛要这么坦白?所以我猜相夜是在借题材找女人。
云台闻言,不得不佩服这女人说的没错。
“你的猜测没有错,只是你还没有说这和你没有说实话有直接的关系。”云泰把话题收回来。他自然不容易上当。
叶津津眼珠一转,冷笑道:
”画中的如梦既然不是通缉犯,那肯定是和香夜有仇的人。奴婢的眼神很是毒辣,看得出这女子和香爷有些相似。若是奴婢的猜测没错,她可能和孟一样是你的女儿,也可能是私生女。如果下人告诉项爷,如梦和奴才认识,那就说明如梦确实在品香阁住过。这就关系到向大人的名声,向大人说不定会勃然大怒,关闭品香阁,若是如梦是你的私生女,你找到她岂不是尊贵许多?所以无论如何,奴家都不会说关于它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