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萧氏没有睡好觉,翻过来覆过去,琢磨珍珠的事,儿子不靠谱,连外人也欺负自己。
大清早,冬日太阳刚刚出来,王三柱跑来喊萧氏吃饭,她一点胃口也没有,早饭都没吃,直接起身喊管家:
“管家,快备马,我们去当铺。”
当铺掌柜的刚开门迎客,就看到萧氏气冲冲的过来:
“掌柜的,坑人坑到我头上来了,那珍珠价值三十万两,你却说只值五万两,你良心让狗吃了吗?”
掌柜的大早晨不想吵架,好声好气的说:“值多少钱都没有用了,你儿昨晚上就拿走了,还少给我两千五百两。”
萧氏一听这话,就觉得掌柜的不想给钱,还想讹自己两千五百两,越想越气,挺着大肚子立马叉腰大骂起来:
“你个老匹夫,坑我钱,还不想承认。”
萧氏看着很多人围观了,故意挺了挺自己几个月大的孕肚大声嚷嚷着:
“大家伙都来看看,这个无良的当铺,我三十万两的的珍珠,忽悠我说有瑕疵,硬给我说成五万,完事后,说让我儿子拿走了,还欠他两千五百两。”
掌柜的气到极点了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呢:
“不信问你儿去,在这里吵吵啥,你儿拿走了。”
吃瓜的群众都是向着弱者的,在那里议论纷纷的说着当铺掌柜的就是个奸商,连个孕妇也不放过,真缺德。
萧氏听到大家伙都在为自己说话,挺着孕肚,缓缓的坐在冰冷的地面嚎啕大哭起来:
“没天理了,坑我钱财,我都快揭不开锅了,这大冷天的天我怎么活啊。”
掌柜的气的也不理智了,心想:“昨晚萧远坑了自己,把珍珠抢回来了?玩的仙人跳?还坑了自己两千两?”越想自己越气立马冲出去想去报官。
萧氏见状立马拉着他大声喊:
“理亏了,想逃跑吗?没门,给钱。”
掌柜的大声说道:“我去报官,告你们这对恶心的母子,玩仙人跳,害我。”
萧氏气愤的说:“要报官也是我报官,你个黑心掌柜的,坑人。”
两个人互不相让的来到衙门,击鼓鸣冤。
知府大人:“堂下何人,为何报官。”
萧氏跪下说:“青天大老爷,为我主持公道,我前天从他家典当了一个拳头大的珍珠,价值三十万两,黑心掌柜的忽悠我,只给了五万两,今天给我说让我儿拿走了,还欠他两千五百两银子。”
知府大人吼道:“堂下夫人口出狂言,什么珍珠值三十万两。”
萧氏一脸得意的说:“自然说贡品珍珠,这可是我儿给我的。”
这时掌柜的也不淡定的说:“青天大老爷,明明是他们家玩仙人跳,萧氏前脚当,后脚他儿子说是贡品拿坐牢吓唬我,坑我钱财,求大老爷做主啊!”
知府听到贡品二字不敢自己审理,立马派师爷去大理寺请人。
知府拍了下惊堂木说道:“你俩确定是贡品珍珠吗?”
俩人异口同声的说:“确定。”
大理寺少卿袁译昨晚收到齐远道的信,思量好久决定让儿子写一份休书给齐音音送去。
这时袁译刚坐下就听到随从说:
“袁大人,孟师爷来了,他说他们知府今天收到案件牵扯贡品明珠,请你一起审理。”
不一会功夫袁译来到,看到堂下典当行掌柜和萧远的母亲便问道:
“萧氏,你确定这珍珠是贡品吗?你怎么能随意得到贡品珍珠?”
萧氏一脸得意的说“当然是我儿给的,齐府亲家战功赫赫,什么东西没有啊。”
袁译一脸严肃的说:“你怎么知道那是贡品?”
萧氏翻着白眼说:“当然是我儿说的了,要不值那么多钱吗?”
袁译看向当铺掌柜的:“是有这么回事吗?”
掌柜的恭恭敬敬的说:
“是有这么回事,昨天晚上萧将军已经将明珠拿走了,给钱时还差我两千五百两。”
袁译严肃的问道:“你有证据吗?”
掌柜的说有,将萧氏典当死契的文书和昨晚上萧远拿走明珠时,在场的人都带来了。
袁译看后心里一阵抽搐,自己冤枉了自己的儿媳妇,心里别提多后悔,齐家没几个正常人。
袁译拿着证据立马来到齐府,齐远道这时还在床上躺着让花听雪上药。
这时小厮来报:“老爷,袁大人来了。”
齐远道趴在床上,对着花听雪说:
“这袁译肯定是来卖好的,知道我修书给他,也得顾忌我们的颜面,这下你可放心了,别为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伤心了。”
花听雪娇羞的望着齐远道说:
“知道了夫君,还是你对我好。”
齐远道立马说道:“把他带到客厅,等会我去。”
半个钟齐远道终于出来了,袁译看到齐远道不悦的说:
“案情已经明了,盗窃者是你女婿萧远。”
齐远道听到萧远,不可置信的吼道:“袁大人,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
袁译把证据拿到齐远道手上,齐远道还看着证据:
“不可能,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