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情不愿的将珍珠递给萧远,萧远看了看珍珠完好无损,就直接收起来了。
此时的萧远心情大好:“掌柜的如此识时务,日后用的着在下时,随时吱一声。”
掌柜的气的心脏都快受不了,敷衍的说:
“一定一定。”
萧远拿着珍珠,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思索片刻抓紧回齐府,趁别人没发现时,送回去。
快马加鞭的来到齐府,随时喊来一个奴才问道:
“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家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宁王爷派人找珍珠去了,大家伙都杵在那里呢。”
萧远大步流星走向大厅,就听到岳父要惩罚大夫人,萧远想起自己岳母一直想上位,那就好好助她一臂之力,灵机一动,立马拿起珍珠,走向大夫人睡觉的厢房。
不一会功夫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大厅。
看到宁王旁边坐着安锦然,心里超级不舒服,这个贱女人离了他,居然攀上了宁王,她不应该掉在泥里吗。
安锦然有些困意,不经意的用手一遮,打了个哈欠。
宁王见状立马起身来到安锦然身边:“困了?”
安锦然轻轻的点了下头。
宁王满眼宠溺呢说:“困了,我们明天再审吧。”
转头对众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审。”
安锦然起身刚准备走,正好迎上齐音音哀求的目光,俩人虽然是盟友,但是这些日子相处,齐音音人还是比较不错的,安锦然看了眼宁王,宁王看向齐远道说:
“这件事明天再审,如果发现你擅自决定,本王绝不姑息。”
齐远道只能乖乖的照办:“属下谨记。”
齐老爷子听后也放心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让下人搀扶着回房睡觉了。
这时宁王陪着安锦然慢慢的消失在众人眼里。
袁译看宁王也走了,自己也找了个借口走了。
走的的时候,带着不屑连瞧一眼自个的亲家和儿媳妇也没有。
萧远看众人都走了,只剩下齐府的人,一个眼神飘过花听雪,做了个手势,花听雪立马深领深意,大声嚷嚷:
“明珠百分百在这刁妇房里,为什么不去搜。”
梨花带雨的跑到齐远道那里:
“夫君,我觉得明珠百分之百在那刁妇房里,去搜一下。”
齐远道看到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花听雪,心里立马心软了,忘记给宁王的承诺,直接吩咐管家:
“管家,去给我搜这个刁妇的房间去,这么晚,别让这么多人干瞪着”
顾氏气愤的说:“随便搜,我没有拿就是没有拿。”
不一会管家拿着珍珠来了:“老爷,这是在大夫人房间搜到的。”
顾氏看到凭空出来的珍珠,不可置信的呆坐在那里。
齐远道又是一脚踹上去,这一次什么情分都没有,狠狠地踹上去的,顾氏嘴里都溢出鲜血来了。
“贱妇,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氏此时哀莫大于心死,这么多年终究没有捂热一个人的心。
齐音音看到如此狼狈的母亲,立马冲上去吼齐远道:
“你凭什么说我母亲,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凭那贱奴一句话,你就对我母亲拳打脚踢。”
齐远道听到贱奴两个字,怒火瞬间就增加了,大声喊:
“管家,去给我拿鞭子来,我抽死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管家是追随齐老爷的老人,自然也是心疼齐音音,并没有动,花听雪一看不乐意了立马哭着说:
“夫君,你看看,连府上的奴才都这么忤逆,都不听你的话了。”
齐远道看管家没有去拿直接吼:
“管家,我念你也是府里的老人,做起事不知道谁才是主子吗?不想拿,立马卷铺盖走人。”
管家也只能照做,一会拿来皮鞭,递到齐远道手里,齐远道拿着皮鞭和打牲口似的,打在齐音音母女身上,听齐音音哀嚎声,齐远道就觉得痛快,总算出了口恶气。
任凭多少鞭子抽来,即使顾氏身上遍体鳞伤,也没有吭一声。
花听雪委屈的看着齐远道:
“夫君,这个毒妇偷贡品珍珠差点害死我们,你打算怎么处理了,”
齐远道沉思了一下开口说:
“休了,让她滚回她娘家,齐家要不起,这种手脚不干净,还这么恶毒的女人。”
顾氏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的疼远远比这身体的疼,痛的多,她后悔多年的付出,居然捂不热一颗彻底冰冷的心。
管家一看事不妙,赶紧去齐老爷子房间,找他老人家想办法。
齐远道快速走向房内准备去写休书,这时齐老爷拄着拐杖,气的直咳嗽,颤颤巍巍的走来,进门就开始大骂:
“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我才好是吧,一大把年龄了,这种套路都看不明白,让个贱奴牵着鼻子走。”
齐老爷子越说越气,咳嗽的说不出话,停顿一会:
“你要是敢休了顾氏,那就给我收尸吧。”
齐远道见不得他父亲诋毁花春雪,气愤的说:
“顾氏这个刁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