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爷狠厉的眼神在萧远身上扫过斥责的说:“大半夜有谁规定我不能出门,我爱去哪去哪?更何况你夫人欠我钱,门店抵押给我,我来要债的。”
说罢转向安锦然一副开水不怕死猪烫的说:“安老板,把你那一百两拿出来吧,不舍得也是欠我的,虽然区区一百两对我来说不是钱,蚊子虽小也是肉啊。”
安锦然看着这个无赖想讹自己的钱,气的想暴揍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
宁王威胁着萧远说:“萧将军,全皇城的人都知道我爱财,最近我要在这里住下,直到安老板还完钱为止。”
萧远听到后,脸一阵铁青,青筋爆出,不情愿的说:“下官府里简陋,怕王爷住不习惯。”
宁王得意忘形的对着萧远说:“只要还钱,草棚我也住的习惯。”
这时房间里又传出各种音谱声音。
宁王一脸幸灾乐祸的开口说:“萧将军,你们好雅兴啊,这是来做什么的,里面好精彩啊?”
萧远擦擦汗连忙解释道:“我和筱筱是来感谢锦然这四年来照顾家里大大小小的,既然锦然在这里,没事就好,里面肯定是家里仆人不懂规矩,名声要紧,我们就不方便进去了。”
其实说仆人就暗示是锦然丫鬟春雪,只有她才能进出她的房间。
这时春雪听到动静赶紧来了,萧远和齐筱筱的脸开始铁青了。
宁王这个补刀大王赶紧说:“什么样的仆人这么不懂规矩,我倒想看看。”
说话间直接推门进去,萧远拦都没拦住。
本来安锦然想这件事让萧氏母女长点教训就行了,自己也想好说辞了,宁王这是来给她插刀的吗,把她推入万劫不复吗?她还想保命呢。
刚进来,床上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男人说是:“萧老爷饶命啊,是夫人勾引我的,一直暗中勾引,我是逼不得已的。”
说话间不经意抬头看到萧远铁青的脸,床上男子突然看到安锦然在那里站着,瞬间觉得大事不妙,不是约好和安夫人吗?
宁王毫不客气的看着萧远说:“什么夫人勾引他?不是丫鬟吗?咋又成夫人了。”
萧远气的牙根紧咬,默不作声,此时的他青筋爆出,面目狰狞的盯着床上这个男子,恨不能立马生吃了他。
这时萧远顾不得名声了,心想这个畜生说夫人,府里一共三个夫人,两个在外面,宁王全见了,只能是他母亲了,拿妹妹顶不像话,无奈的直接从床上拉下他母亲顶罪。
萧氏刚才还在药劲中,还想扑在萧远身上,萧远一个巴掌扇过去,瞬间清醒了。
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出现在众人中,气急败坏,整个人愤怒到极点,伸手就去扇安锦然:“你吃里扒外个贱人,残害婆母。”
就在胳膊运用了十足的力气扇像安锦然时,宁王一把抓住这个强有力的胳膊。
宁王话里话外阴阳怪气的说:“萧将军,这老妇人是你们家仆人吗?还能打主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时萧远赶紧拿了件衣服披在他娘身上,萧氏面目狰狞的指着宁王和安锦然大声说:“萧远还愣着干啥,把他们抓起来,杀了。要不名声就没了。”
萧远冷汗直流,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对皇帝兄弟下手啊,何况是一奶同胞,特别宠的弟弟。
萧远哆哆嗦嗦的开口说:“回王爷,这是我母亲,有失心疯,宁王别生气,别和她一般见识。”
说罢让人把他娘拉下去,这时萧玲儿听到动静药劲也下去了,虽然浑身不舒服,听到她哥声音看看是安锦然房间,还记得什么事,开口说:
“哥,你怎么来了?不是等暗号吗?”说罢揉揉朦胧的眼睛,强忍着不舒服,看到床上的男人赤裸着,周围全是人,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便惊吓的关上纱帐,在里面痛苦的哭泣。不时喃喃自语的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肯定是安锦然害我。”
宁王直接冲着里面大喊说:“你说安老板害你?她喝了点酒,让我找人弄醒,一直谈欠钱的事,你说她害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转头看向萧远直接责问道:“萧将军,里面的人称呼你哥哥,还说等暗号,到底谁害谁?你们家够乱的,这是贼喊捉贼吗?”
还不忘嘲笑一番“这是母女俩共事一夫吗?萧将军你们家的家风也够乱的。”
萧远青筋爆出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解释道:“这是家里丫鬟,四年来伺候我母亲较好,认了干妹妹。家丑,请宁王给下官面子。”
说罢做了个请字让宁王离开这个房间,宁王还幸灾乐祸的说说:“你家真精彩啊。母女共事一夫。”
此时的萧远恨极安锦然到骨子里,恨不能现在就杀了她泄愤。
等宁王走了,看他怎么收拾,安锦然看到萧远想杀人的样子,想想得保命啊,本来自己都计划好了,能全身而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宁王调戏低声说:“你求我呀,我可以帮你。”安锦然想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安锦然看到他这个嘴脸,多管闲事,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能不暂时依靠这颗大树,央求的说:“宁王大人,求你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