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纪爵寒拍了拍夏梵音的后背,不希望对方太过于生气,“你冷静。”
“我要怎么冷静?”夏梵音眼眸里难得地闪过杀气,“她要对暖暖下手?我真的没有办法冷静!”
“我知道。”纪爵寒说,“她说她有事情和你说。还说这件事你要是不知道的话,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夏梵音一怔。
纪爵寒解释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问你要不要去见她。你和我都怀疑这件事有幕后凶手,那么夏云菲就是唯一知道这个幕后黑手的人。”
夏梵音的薄唇紧紧地眯成直线。
她是真的恨夏云菲,但是她也知道纪爵寒现在说的这番话的真相。
确实,现在只有夏云菲是活着的证人,能够给她们提供证据或者是调查方向的人。
“所以,我没有让舅舅直接拒绝她。而是想来问问你,看看你是什么反应。”
夏梵音气得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这种恨不得杀死对方,但是因为对方手里头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东西而不得不向对方妥协低头的感觉实在是太差劲了。
“你尽管想,想到了再说。”
“别着急。你要是真的不想见她,我也有办法能够从她嘴巴里挖出消息。”
毕竟都已经进去了,拿点钱让人从她嘴里挖出消息也不是什么难事。
夏梵音沉默。
她叹气,“别,你这种违法犯罪的事还是少干。”
纪爵寒哭笑不得,“那你要去见?”
“嗯。”夏梵音说,“要是我自己,我就不见了。但是我必须保证两孩子的安全。如果夏云菲能够告知的话,那也许我们会有其他的线索。”
“对了。”
夏梵音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一拍脑袋,连忙点开自己和陈澜澜的对话框,得到对方保平安的消息后才松了口气。
“差点给忘了。”夏梵音靠在纪爵寒的怀中,叹气,“我现在是不是一孕傻三年。话说澜澜和贺司夜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纪爵寒顺着夏梵音的后背,“没事,他们是说要换地方,所以跟着去了。贺司夜自己的人手也跟着去了。”
“那会不会有危险?”
纪爵寒无法说出绝对没有这四个字。
“贺司夜会做好的。”
他只能够给出这个答案。
两人之间是一阵沉默。
……
在夏梵音和纪爵寒担心夏时暖消失的事情时,陈澜澜和贺司夜换好衣服参加酒局。
等进入酒局内部后,陈澜澜才知道为什么都贺司夜当初会给自己挑了那么一件衣服。
在瞧见酒局里那些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时,陈澜澜都想说贺司夜绝对是挑保守了。
这些女人身上的衣服和贺司夜把她那件衣服撕扯烂掉差不多。基本上也就是破烂布料了。
“你可不许看。”陈澜澜靠在贺司夜怀中,被人带着往内走去,她凑到对方耳边小声嘀咕。
“你要是敢乱看,我回去就把你眼珠子给挖了。”
霸道又不讲理的语气让贺司夜忍不住发出闷声低笑,“嗯,不看。”
“哼。”陈澜澜靠着贺司夜往内走去。
周围不少人在瞧见贺司夜时都纷纷上前行礼,希望能够多加攀谈一会。
显然,贺司夜在这里地位不低。
陈澜澜单只手搂着贺司夜的脖颈,而贺司夜大掌则是搂着她的腰身。
两个人身子紧贴着朝内走。
走到最里头是一张大的牌桌,上头没什么难的玩法就是摇骰子,赌大小。
陈澜澜靠在贺司夜怀中扫了一眼。
哦豁,这些东西,她当年都玩过了。
“要玩么?”贺司夜凑到陈澜澜的耳边问道。
陈澜澜迟疑,“会不会影响?”
“不会。”贺司夜说。
他认识陈澜澜这么多年,哪儿会不知道对方的手气加赌这些东西的能力啊。
“那就玩玩咯。反正你出钱,我又不亏。”陈澜澜摊手,“噢对了,我说错了,我应该说的是,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到。”
“嗯。”贺司夜宠溺应下。
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能够博得美人一笑,这才是最重要的。
“哟,这不是贺先生么。”
不远处一个胖得眼睛都快成绿豆的男人开口道,“贺先生身边这美女穿得还挺多的,这是不懂规矩啊。”
贺司夜冷冷地看过去,那男人吓了一跳。
“噢,什么规矩?”陈澜澜问道。
男人顶着贺司夜的死亡视线,吱吱呜呜哇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换了个话题,“那个,贺先生还记得么?之前在老钱那酒局上,你我见过。”
贺司夜嗯了声,声音很淡,但也算是给了对方一个面子,不会当场翻脸的面子。
这样让那胖男人松了口气,他的手重重地在自己旁边的翘臀美女上拍了一把。
啪的响声不大但也不小。
陈澜澜忍不住看了一眼,立马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要死了,这可不就是美女与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