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回头,一脸不赞成的看着苏正松,“相爷,不是奴婢说您,你这叫人办事的诚意实在是不咋样,既如此,相爷不如让旁人帮你办这事。”
被一个丫鬟怼了,苏正松如何能高兴?
而且,在战王府门前和一个丫鬟较劲,苏正松觉得很没有面子。
可偏偏,他进不去战王府,苏璃月也不能出来。
深吸一口气,苏正松心中劝自己冷静。
等苏正松冷静下来,才沉眸看向听雨,“若是本相将东西给你们王妃,你们王妃事情没有办成怎么办?”
玉佩虽说奇特,但是终究他不知道有何用处,舍出去他也不会舍不得。
但是,若是东西给出去了静儿还是不能参加这次的春日宴,那他当真血亏。
他,并不想便宜苏璃月。
听雨闻言,一脸的无所谓,“那相爷还是让旁人去办这件事吧。”
“你——”苏正松一噎。
可随之苏正松不由得怀疑起他手中那块玉到底有没有用处。
当年,他之所以珍藏着那块玉佩,那是因为瞧见容倾颜十分的珍视,且那玉佩模样奇特,他觉得必然不是什么寻常物。
可苏璃月的态度却瞧着不似那么回事,苏璃月好像在乎,又好像不在乎。
难不成是因为苏璃月也不知道那块玉佩的妙用?
似乎这也说得过去,毕竟她自幼丧母。
若是这般,就算将玉佩给了苏璃月也不妨事。
这般想着,苏正松心中就松快了许多。
只是最开始,他是希望苏璃月让静儿解除禁足之后,便将那块玉寻一个借口继续留下的,如今看来怕是也不成了。
这样想着,苏正松的脸色就又不好看起来,一张脸就如同染色盘一样不停地变化着神色。
听雨看着苏正松的神色变化,心说小姐果然猜中了,苏正松这老狐狸根本就不打算好好地将东西给小姐。
不过那怎么说都是小姐娘亲的物品,小姐说什么都是要拿回来的。
想到此,听雨敛了神色,淡淡的道,“相爷想好了没有?奴婢还要去给王妃复命呢。”
苏正松犀利的眸子锁定听雨,然而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苏正松,如今却是唬不住一个小丫头。
就,没来由的有种无力感。
不过最终,苏正松还是将怀里的玉佩拿了出来,递给听雨,“将这个给你们王妃,就说后日本相必须看到静儿入宫参加春日宴,否则……”
苏正松的眼底带着浓烈的杀意。
然而,听雨一点都不怕,直接伸手去接玉佩,脸上笑吟吟的,“相爷放心,奴婢一定转告王妃。”
苏正松却没有立刻松手,只是瞪着听雨。
我这样僵持着终终究不是办法,苏正松最终还是松了手。
听雨将玉佩接过去,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多谢相爷,相爷的话奴婢会如实带给王妃,不过事情成不成的,这个得看上面的意思。”
听雨说着指了指天,然后朝着苏正松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进了战王府。
而苏正松,此时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着空荡荡的手,不知为何,当手里的玉佩被拿走时,他心中有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有些心慌,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类似后悔的感觉。
不过最终苏正松没有多想,转身就上了相府的马车。
至于苏璃月会不会拿了东西不办事,他其实不是很担心。
毕竟,苏璃月她不敢。
此时,清雨院,苏璃月正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晒太阳。
这个时候听雨走了进来,将玉佩递给苏璃月,并且将苏正松的反应全都跟苏璃月说了一遍。
完了还问,“小姐,您真的要帮苏静初吗?”
要她说,苏静初不安好心,她想要参加春日宴,她们就偏不如她的意,这岂不是更畅快。
苏璃月却点头,“她既是想蹦跶,就让她蹦跶。”
若是不让苏静初去,她心中总还会憋着坏害自己。
既如此,不如她直接给她提供机会,让她早点放出自己的招数。
至于最后是谁倒霉,那就各凭本事了。
况且,要是苏正松知道自己没有出力,那……
想到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在苏正松手中的孩子,苏璃月心中就一阵憋闷。
无殇和她手上的人都差了好几日了,到现在还是没有半点的消息传出来,这让她很是焦虑不安。
听雨听了苏璃月的答案,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主要是她感觉到了主子的不开心。
而苏璃月这时候才将玉佩拿在手上好好地看了起来。
不管怎么看,玉佩里的图腾都好像是血,就好像人的血管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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