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大爷开心了,才能赏口饭吃。若是那句话没说对,或是遇着他们不高兴的时候,进得去出不来,连命都得搭上。呜呜,我那儿子,昨日去求,今日也不见回来,怕是已经死于非命。”这正是昨日赤纳见到的老人。
一老妇人哭道:“我们惹不起,躲也不能。我儿子带着儿媳出逃,半路上被捉了回来。在城楼上被活剥了皮,连尸体都不让我收啊……”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屋子里乱哄哄,也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北光只是静静的听。反正都是控诉这二人的话,也没别的稀奇。北光又不是瞎子,他什么不知道?
这时一个断了手脚的人咳嗽两声,这些人见他要发言,便都闭口不语。房间终于恢复安静。
这个人皱眉道:“我是火府的城主,奉陛下之命治理火府,让这二人行凶多年,我罪无可赦。但我愿焚我残躯,诛杀此二贼,以赎罪过。现在眼看就到他们的决斗之日,人们都不敢上街,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发疯把街上的人全杀掉。在他们第一次决斗之时,杀了半城的人。那一次血流成河,我带着侍卫讨伐那二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联起手来打败我,将我手脚砍掉。我所要说的,并不是我心中有多大的怨气。老先生,那二人如同魔鬼,你若不除他,他们就会来杀你呀!而且他们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的仇敌,有时,他们还可以化敌为友,对付共同的敌人。老先生,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动作,我们先联手将他们分而击之才是上策。若是等他们联起手来,这里所有人都别想活。说白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除掉这二人才来的,我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且,我们在此密谋,若不成功,谁都别想活!”
这城主果然不一般,这种手段是强行将北光拉上了船。即便北光不想与二虎争斗,此时也由不得他了。只要是在这个屋,听了这些话,无论北光如何表态,寒冷邪和墨鬼婴都不会放过他。
城主用了这种手段,可见他是个不仁不义之人。若北光是个没能耐的,岂不是害了人家?但是他也没办法,人急红了眼,就会有病乱投医。听孙志宽说,这个老人是击败二虎的关键所在。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也不肯放手。认定这件事是这座城市的转机。
北光听了,也知道这都是实情。不过,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见他们还不走,北光道:“你们的情况我知道了。不过我有个疑问,这二人是何来历?没有调查清楚他们的来龙去脉,我不能轻易做决定。”
这句话,北光是看着孙志宽说的。
北光睿智的目光似是能将孙志宽看穿,孙志宽长叹一声,道:“也罢,我就将这二人的来历跟你说个清楚。”
孙志宽叹道:“这件事要从八年前说起。那时我在大齐犯了事,杀了他们的军队长,避祸来到大列。”
“当时,是飞虎大将军亲自接见了我,他是当世人杰,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对我的恩义。他写了一封书信,将我引荐给当时的一位地方要员。那封信我看过,信中极力推崇我,让我极其感动。我也暗下决心,要报答他的恩义。”
“那时候,齐国与列国正在交战,大将军在前线指挥战斗。我是齐国人,迫于压力,他定然不能将我留在身边。当时在列国南方边境,又与大新不断产生摩擦,小范围交战不断。便要我前去帮助那边守卫,给我一个戍边校尉的官职。”
“我按照他的意思,找到这位地方要员。因为,当时两国交战,这位地方要员怀疑我是奸细。其实也并不如何审讯于我,毕竟我是大将军推荐的人,只是在酒宴上,略略流露出了这样的意思来。按理说,他这样怀疑我也没有错,毕竟他守的是一方土地,做事还是要谨慎些好。稍有疏漏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只怪我当时太敏感了,又年轻气盛,便在酒宴之上说了一些不得体的话,无意间激怒了一位将官。我二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因我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而他是那里的老人儿,所有人都站在他那边。我被他们打伤,赶了出去。”
“后来我静下心来细想,这事是我做的过激了些。我无颜再去面见大将军,他那样器重我,而我连一点怀疑也忍受不来。哪怕我当初退一步,过后好好解释,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无家可归,身上也无银两,在路上晃荡几日,不知不觉间走进了沙漠。那日骄阳如火,我腹中饥渴难耐,周围即无村庄,也无野物。几日不进水米,便晕在沙子里。”
“索性被两位英雄所救。他们给了我水和食物,并给我安身之处。”
“他们的言谈举止都是人中龙凤,为了追求力量,在沙漠中磨砺自己。希望将来出人头地,像飞虎大将军那样,做一个出色的侠客。不求留名千古,也要雁过留声不是?否则这一生岂不白活了。”
“不得不说,飞虎是我们这一代人心中的神话。他年少之时,独自仗剑闯荡,杀了多少妖魔鬼怪、强盗恶霸,让天下恶人听到他的名字连筷子都拿不稳。后来一剑分双绝,恶斗圣火龙,斧劈天并山,三十二场决斗,威震天下,抱得公主归。这样的战绩,都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做到的,我辈等人想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