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听后,仍旧不死心问道:“陈总,你在咱们永济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你就不管管吗?”
对方直言道:“韩三少是什么人物,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何君仍旧不死心:“那能否请陈总卖个面子,帮忙跟对方说句好话?”
对方讪笑道:“这个面子还真是卖不了,不好意思。”
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吴一水看着何君愁眉不展的样子,在旁边讥讽道:“怎么?找不到人了?”
何君刚要张嘴说话,却不料吴一水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将他打得身子一个趔趄!
周培在旁边看得脸都白了,不敢上前阻拦。
“你敢打我?”何君捂着脸,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我打你怎么了?”
吴一水冷冷一笑,又是一脚踹在何君肚子上,将何君踹倒在地上。
“连彪子都不敢得罪我,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吴一水说罢,对着身后那群社会青年一挥手,那群人立刻冲上去,对着何君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周培在旁边吓得双腿发软,鼓起勇气哀求道:“水哥,我们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现在才知道错了?早特妈干什么去了?”吴一水狰狞冷笑:“一个小马仔都敢跟老子做对,今天老子不打死他,以后还怎么混?”
周培心里发慌,硬着头皮说道:“水哥,求你放过何君,以后管理费我们都按双倍给你上交,行吗?”
听到这句话,吴一水大手一挥,那群手下立刻停止了对何君的殴打。
两个纹身大汉将何君架到前面来,揪起他的头发,正对着吴一水。
吴一水语气嚣张道:“何君,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从今往后,你家的管理费增加四倍,你要是点头,老子今天就放了你。”
这话一听,周培首先就脸色剧变,这中药铺的情况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平时的营收扣除成本也就只够温饱。
若真是收四倍的管理费,这铺子不仅不挣钱,何君家里每个月还要倒贴千把块钱,还不如直接关门倒闭得了。
何君被打得遍体鳞伤,脸上却没有任何惧怕,神色狠厉回道:“四倍?你倒是说得出口!我就是拿这笔钱去喂狗都不会给你!”
吴一水眉头一挑,怒声道:“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说罢,他手中亮出一柄短刀,径直朝着何君走去。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光,周培已经被吓傻了,他没料到何君竟然敢激怒吴一水,难道他是不想活了吗?
在永济县这种小地方,以吴一水的势力,就算把何君脖子抹了,那也只是小菜一碟。
眼看着吴一水就要废了何君,一道声音突然在铺子里响起:“把刀放下!”
吴一水眉头一皱,转头骂道:“谁他妈还想找死?”
一扭头,看到了坐在墙边的秦淮,吴一水先是眼神疑惑,然后迅速变成了深深的惊恐!
扑通!
吴一水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秦爷!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没看到您在这里!”
吴一水扔掉了短刀,对着自己两边脸颊一顿猛抽,看得旁边几人都懵了。
秦淮极为意外:“你认识我?”
吴一水连忙点头:“秦爷,我是韩三少的手下,下午在水石会所见过您。”
下午,吴一水去水石会所给韩三少送一份资料,恰好目睹了赵华武因为得罪秦淮而被赵家除名的过程。
也正是因为下午那件事,他才有底气带着一伙人来接管草堂街的地盘。
怎料,这一出面竟然就撞上铁板了!
广岭秦爷!
连赵玉林都得罪不起秦淮,就算韩三少来了又算什么?
更别说他吴一水只是县城里面一个小混混头目。
后面那群社会青年一个个面面相觑。
周培都惊呆了!
何君几乎都忘了身上的疼痛,惊得如在梦中。
就连站在最远角落里的那个抓药老人也是神色讶异看向秦淮。
他们都不明白,吴一水这种凶神恶煞的混混头目,为什么会给中药铺里一个年轻人下跪?
而且还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
吴一水抬头,小心翼翼问道:“秦爷,难道何君是您的朋友?”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就一头的冷汗,若何君真的是秦淮的朋友,恐怕他今天不死也得蜕层皮!
秦淮没有回答,淡然道:“带着你的人从我眼前消失。”
“多谢秦爷。”吴一水长舒一口气,心里一阵庆幸,他对着秦淮鞠了一躬,带人往门外走去。
走到何君身边时,吴一水笑呵呵道:“何君,今天这是误会一场,你不要放在心上。”
“看在秦爷的面子上,你家这铺子以后不用交管理费了!以后若是有难缠的事通知我,我都帮你摆平!”
这话一出,何君和周培彻底惊了!
这一前一后两个态度,天上地下,反差也太刺激了!
就因为秦淮一句话,铺子里的管理费不用交了,更重要的是,吴一水为了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