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嬴政与白起论政。
“白起将军，天庭比我想象的还要无情。”
白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此言……也对。”
“但陛下对天庭的了解，也不过是前些年那南极仙翁对你所言，以及这数十年在火云洞的听闻。”
“火云洞虽然一直与天庭又有联系，又有对立，但并没有彻底翻脸。”
“至少我们知道，天庭掌管三界，虽有许多不当，但以前还不至于敢造这样的杀孽。”
“只是这一次……我感觉天庭变了。”
嬴政说道：“任何一个统治的王朝，皇朝，哪怕是天庭，都有腐朽的一天。”
“我觉得，如果没有我，未来的大秦，怕不是也会如此。”
“不，即便是有我在，大秦也难保永恒。”
白起皱眉，问道：“陛下，您曾言，要让大秦永恒常在，大秦皇帝传百世千世万世。”
嬴政哈哈一笑，说道：“我曾经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可现在想来，这种想法，也未免太过于天真了。”
“孙先生的话点醒了啊。”
“我也听颛顼师傅讲上古的往事。”
“上古的龙凤麒麟三族，多么强大？可结果还是消亡了。”
“一统天下的妖庭，曾经多么辉煌？还不是一样要作古？”
“天庭早晚也会有这一天的。”
“如果你说天庭变了，而且变得偏离了天道的话，那么它消亡的时间，或许就在眼前。”
白起沉默，心中隐有震撼。
“没有永恒的统治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