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旧疤安静地贴在嘴角,八天前,当他咬在他脖子上时,这枚疤痕曾轻轻地扫过他的皮肤。昏睡的这几日,他在梦中反反复复回忆起那一瞬的触觉。
秦知律的唇色比往日淡了些,有些苍白。
“可算回来了。”比利如释重负,压低声问,“这次还好吗?”
秦知律随意地“嗯”了一声,目光把安隅从头到脚扫视一轮,淡道:“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安隅拿终端给他看,“长官,我终于100%了。”
错觉似地,对面冷沉的黑眸中有一瞬的松弛。
“我知道。我有权限查询你的数据。”
那个声音有些疲惫。
安隅问道:“您这几天究竟在干什么?”
“履行一些早就习惯的职责义务,只是这次时间长点。”秦知律把手套向上提了提,“好在赶上了。走吧。”
“去哪里?”
“53区夜祷会。”秦知律顿了顿,“去和凌秋,认真道别吧。”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