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并未将事情放到心上,反观他。
思及此,闻衍心中忽而有些不爽,他为何又要一直惦记放在心上,误不误会有什么要紧?
江氏去或没去,都是她嫁进门该尽的本份!
仆妇今儿罕见没有过来,大约是闻老太太体恤她回门辛苦,又或者以为卢氏生病闻衍还在清韵汀伺候,故而没叫人来听着。
躺下时江映儿还以为得空了,直到腕子被人捏住,拖至熟悉的地方。
又是一轮狂风席卷。
开始还行,最初是最笨的,后来男人自发换成了昨儿用过的舒坦位,就像牛似的耕耘。
不知是不是太累,久了江映儿真吃不消,闻衍兴头上,她不敢吭声,也不能叫停。
目光落到窗外凝珠欲坠的花枝上,水珠厚积,坠落的瞬间看着就要折断了花叶。
“......”
脑子里翻过书册里别的,只好再次学了起来,带着一窍不通的男人实践。
书册带给江映儿的好处就是她今儿出息了一回,结束了罕见的没有晕。
闻衍神清气爽翻身下来,传人进来收拾。
江映儿卷紧被褥缩到属于她的内里角落,闭上眼,心里想着终于能睡了。
后面冷不丁忽然传来一声男人的问话。
“我母亲欲让我纳卓荷为小房,你是怎么个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