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那里去投诉,张大夫怎么解释只是对比实验酒精不够都不听。 后来直接惊动了将军级的高层,有人告到定王处,投诉张震将军利用自己儿子供应军需的便利,为自己谋求利益。 毕竟,当初为了把张大夫一个编外医生塞进去,当然是放到张震将军麾下比较方便。就成了一个明显的证据。 不过,张震将军也不是吃斋的就是了,“我儿子送过来的怎么样!是我夫人嫁妆铺子的大夫,走的就不是军需路线。除了张大夫,其他我儿子哪里特殊对待了。还有,当初张大夫来的时候,是谁在唧唧歪歪,说动作磨叽搞一遍再治疗血都流光,是你,马大头;还说什么从来没过伤药治伤不靠谱的,陈脸长,话是不是你说的。” 一通咆哮,当场叫了绰号的两位将军才稍稍收敛了气势,是求同等待遇是怎么都不能退的。 最后,还是定王出面调停,然后下急令让张辅尽快筹备一批酒精过来。 “呈到定王面前了?”李小寒皱眉问,“是我们再开足马力,也不可能供应够一支军队的。提取酒精的难度你也是知道的。” 毕竟不是工业酒精,纯靠粮食酒蒸馏提取,损耗极大产出极低。 “我已经急报解释了,在全面供应肯定是不可能的。当时只是想有一个比较适合的试验环境,没想起能有么好的效,引起了么大的动静。如今只能尽力供应一批,平稳军方好。”张辅叹一说道。 李小寒略沉重,毕竟酒精的作用她是知道的,只是当时说再多也没有凭据,干脆不说了,只是如今,想办法解决吧,“人大概是没有问题的,待会我带你去找一趟族长。只是有一个问题,酒精,就必须有原酒,府城一时半会之间有么多原酒吗?” 毕竟,去年粮价上涨,估计很多酒坊存酒也跟减少了。 “个我有办法,已经有一批酒在来的路上了。”张辅解释道,“江南那些商人年前已经到了京城,不管是白蜡还是灼酒,都大受欢迎。尤其灼酒,十分符合了文人的喜欢,小杯浅酌,醉意微熏,据说有很多文人当场挥笔而就,一时流为佳话。” 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当时他们也备足了给江南的存货,如今为何又有一批原酒过来了? 李小寒以目光提问,张辅继续解答,“批酒大受欢迎,年后本就是多宴饮的时候。太孙尚文,京城那帮文人便准备在二月二龙抬头那日,准备一个曲水流觞宴。各大世家出资,准备曲水流觞席,当日可以随意饮酒,只留下墨宝一幅,作为酒资即可。如此风雅之事,据说太孙都听说了,当日会出助兴。” 虽然说是世家牵头,其实扬的是太孙文名,背后大把商家争出资。 既然是曲水流觞之宴席,自然需大量的酒,尤其是风雅又合适的灼酒。 “江南那一批酒就是样来的?” “对,以酒换酒,也不涉及粮食,酒精一事在军中也只是几个高层知道,其他人只知道是上好伤药,因此从江南直上而来,估计我们的存的原酒用完,他们批酒就差不多到了。” 李小寒悠悠叹一气,一边是战火纷飞,在争救命伤药,另一边是歌舞升平,饮酒作乐,只让人觉得嘲讽。 张辅看李小寒面色沉重,顿了一顿又解释道,“一批酒,能撑过年前年后一段时间便好了。去年天冷,西鞑那边冻死了很多牛羊,过年期间他们也没有停歇的,抢不到东西便饿死,那还不如战死。因此虽然是过年,是战况一直很紧张。不过再过两个月就好了,等到春天来了,他们久攻不下,自然会有一分人回去放牧牛羊,到时候边境冲突就没有那么多,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张辅说完看李小寒,努力一,表示一切还在控制之内,李小寒看了他一眼,“你把红糖鸡蛋姜吃了,吃完我们去找族长。不差点时间。” 说了么久,厨房里的红糖鸡蛋姜已经煮好了,估计是看边话题气氛沉重,李贤东便没有打扰。 然,李小寒此话一出,青竹很快端了一大碗红糖鸡蛋姜来。红褐色的姜汤,两个白色的鸡蛋卧在上面,还飘几个切片的红枣。 张辅端起碗,围火盘,只觉得样一碗姜汤入肚,浑身寒意都驱散,里也渐渐稳了下来。 计划得再周全,没有落到实处之前,也让人无法放。以一人之力筹集军备,本就是悬崖之上走钢丝,如今能有一个人同行,仿佛也不是古代前行。 李家人,好像就像一碗红糖鸡蛋姜一样,不显眼,不豪华,甚至很微小,实在,让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