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李玉轻轻拍了拍祝雷后背。
祝雷吓的一哆嗦,心中好不容易放下的大石再次悬了起来。
“对对对,我和李道友相见恨晚,刘道友这样说就太不够意思了。”祝雷满是冷汗道。
“朱道友,你是认真的?”刘旋宇面色阴沉入水,一字一句道。
场面一触即发,刘旋宇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祝雷苦笑着打了两声哈哈,换做平日,面对刘旋宇要吃人的目光,他早就想办法去讨好他了。
毕竟他心中最是清楚自己的分量,刘旋宇这种狠人他是得罪不起的,但李玉就在旁边,他也只能强撑着。
李玉笑了笑,似乎全然没发现气氛不对,笑着搂过祝雷的肩。
“不过有一句说一句,祝兄你既然拜入了南溪剑门,就该好好修行,研习剑道,少和某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不然岂不辜负了家中长者的一片苦心?”
“李道友说的是,明日起我一定会好好研习剑道!”祝雷连忙点头。
周围的人戏谑地看着这边,他们不理解祝雷今天的性情为何大变,但在他们看来,接下来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看。
这个李玉,不过散修出身,没有身份背景,就连修为都是走了狗屎运提上来,他竟然敢挑衅刘旋宇!他怎么敢?
而一直坐在李玉身旁的白向天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直拉李玉的衣袖,见后者不理他,不知该怎么办。
唯有申德眉头微皱,看着一脸轻松的李玉,若有所思。
果然,刘旋宇气极反笑,冷冷道:“你很有胆子,我倒是小看了你!”
“我这人没啥优点,也就胆子大点。”李玉轻笑一声,针锋相对。
刘旋宇冷笑着摇了摇头,一身气势散发开来,全身的灵力提了起来,下定了决心。
某些废物走了点好运就不知天高地厚,也该给他点教训看看了!
“刘道友,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
不知何时,许怜云走了进来。
许怜云面容姣好,身材丰腴,说话声音又甜,看起来的确是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刘旋宇脸上的怒气顿时就散去,笑着走了过去,和许怜云交谈起来。
似是之前的一切全然没有发生过,倒是让已经准备出手的李玉有些哭笑不得。
那一边,许怜云娇笑着不停迎合刘旋宇,言语之中,似是对他很是钦佩。
这让刘旋宇很是受用。他眼中的淫光几乎已经不加掩饰,贪婪地扫视着许怜云性感的身子。相信继续发展下去,两人距离合体双修的日子已经不远。
周围之人眼中满是嫉妒,而白向天更是面如死灰,转过头去不愿看这一幕。
李玉无奈地看着他,这个许怜云当初在飞梭上的时候很是钦慕申德,到了这又将目光转向刘旋宇,这种女人在他眼里是不值得为之伤心的。
但白向天显然没看透。
“也罢,就暂时留这刘旋宇一条狗命。”李玉心中叹了一声。
感情一事,他也不知该怎么去劝导,他只能让这对狗男女多折腾一会儿,让白向天看清许怜云的本性,希望他能破而后立。
不多时,所有抚州的人终于到齐。
刘旋宇站在众人都看得到的地方,许怜云娇笑着站在他旁边。
他满意地扫视了一圈,看到李玉和白向天的时候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地就淡笑着略过。
他是抚州第一强者之子,从小就显露出非凡的天赋,如今二十出头凝星境六层,在同辈之中也属顶尖。
虽然这次入门的试剑石试炼,只获得了九尊剑魂认可,不得不和这群杂役弟子们在一起,但以他的关系,借助门中的那位师兄之手,将来拜入门中前辈门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两个废物,又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屑地一笑,刘旋宇朗声道:“诸位,今天来我有一件要事相讨!”
“刘兄请说。”立马就有人附和道。
“经过这段时间,相信大家也发现了,我抚州之人在杂役弟子中地位尴尬,被人所瞧不起,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抚州虽然位列北域十三州之一,但处于极北之地,灵气稀薄,道法落寞,就连神台境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别人叫我们北蛮子,这些大家也都知道。家父平日里时常和我提及此事,言语中也多是唏嘘,希望能让之改变,但终究人力有极限,只能暗自叹息。”
“但如今,是个机会!”刘旋宇突然大声说道。
“你我都是抚州年轻一代中的翘楚,更是拜入了南溪剑门,虽然现在还只是杂役弟子,但未来不可限量!”
“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让抚州的境遇发生改变!我希望,因为我们的存在,抚州人在外人面前能抬头挺胸的活着,被人提起出身,能响亮地说,我来自抚州!”
“我提议,今日我们在此结盟,今后互帮互助,为抚州的未来共同奋斗!”
这一番话下来,不少人听得热血沸腾。身为抚州之人,抚州的弱小一直是他们的心中之痛,如今突然肩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