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好。”李玉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心中愧疚更甚，但也只能之后想办法弥补她。
最是难消美人恩，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通情达理，温柔贤惠的美人？
半个时辰后，沉浸在传承水晶中的韩霜再次睁开眼，对李玉微微一笑。
“李道友，我感悟完了，回去吧。”
李玉应了一声，两人再次按着原路返回。
只是这一次，韩霜率先跳入潭中，没有等李玉下水，就自顾自地向着那个狭小水下通道游去。
并不是她已经不惧怕黑暗和水，在李玉的神念感知中，韩霜的身子依旧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但她没有丝毫停顿，不肯将自己的软弱展现出来。
李玉自嘲一笑，紧紧跟在其后，随时准备好了帮助前面的韩霜。
但直到两人游过水道，穿过狭小黑暗的来时之路，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