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张漂亮的脸在梦境中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刚做了春|梦就碰到春|梦对象应该有什么反应简元白不知道。
他只知道看着卫枕戈,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一颗心在胸腔疯狂跃动,声如雷鼓。
简元白闭了闭眼,极力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的说道:“睡醒热出了一身汗,就洗了个冷水澡。”
说完他根本不给卫枕戈再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堪称落荒而逃的穿好衣服出门了。
留下卫枕戈一个人盯着手机上显示的十一度的气温陷入了沉思。
十一度……热出汗?
来到公司的简元白根本无心工作,坐在办公室长吁短叹。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他的处男之身是留给他未来老婆的,小枕头不是他老婆,他却在梦里和小枕头极尽缠绵。
最可恨的是,梦里都是他主动的!他不干净了!!
另一方面,简元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态,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把小枕头当崽看待的,结果靡丽的梦狠狠打了他的脸。
最可恨的还是梦里都是他主动的!他好畜牲哦。
这样想着,简元白却克制不住的去回想那个梦,梦里泪眼朦胧的小枕头,唇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颤抖的细瘦肩膀……
不能再回想了,本来这个梦就已经让他很有罪恶感了,还去回想岂不是更变态了。
可是…梦里的小枕头真的好软哦,又软又甜。
简元白大脑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回忆的越发细节。
他想到梦里的那个房间,狭窄老旧的房间,是最开始他和小枕头住的地方。
那张铁架床和狭小的窗户,窗缝透进来的一缕月光。
一切的情景都和他那一次嫌弃沙发太小,偷摸跑上床半抱着小枕头一起睡时相差无几。
就好像他早有心思,不过是压抑到现在才被点燃。
简元白一直叹气,叹得系统烦不胜烦,忍不住开口道:“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叹气,你是气阀吗?”
简元白没有在意它的冷嘲热讽,语气幽幽的问道:“天天,你说一个人在另一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
“这种情况,那个人是不是得负责?”
系统:“不需要负责,只需要自首。”
“涉嫌强|奸,直接蹲大牢吧。”
简元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是不是,两个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系统语气不确定了起来:“这怎么发生得了?酒后|乱|性?应该要负责吧那?”
简元白闻言就要起身,他好像就是在等这个回答,“那我去了。”
系统:?
“你?去哪?”
简元白语气称得上迫不及待:“跟小枕头说我要对他负责,或者他对我负责也行。”
系统:???
“等等等等,你和卫枕戈发生关系了??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感觉简元白拎着巨大的锤子敲在了它头上,让它整个人都被震得无比懵圈。
简元白语气娇羞:“就是,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的。”
“你他妈!”
情绪大起大落之下,系统这一瞬间甚至想冲出去把简元白打一顿,“那只是一个梦,你负踏马虚空责任?”
简元白顿时反驳道:“可是我还是处男,我的身子是留给我老婆的。”
“我做了这种梦,我不干净了。”
“所以小枕头也得对我负责。”
系统咬牙切齿:“那踏马只是一个梦,又不是真的,再说你不是要为你老婆守身如玉吗!!你跟卫枕戈负责算怎么一回事。”
“你要背叛你老婆吗?!!”
简元白啊了一声,极其困惑的说:“我现在还没有老婆啊,我要小枕头答应了才有老婆。”
系统呆住了,反复回想当时简元白信誓旦旦说自己要为老婆守身如玉时,当时它放下心的反应。
它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简元白是什么人,那脑回路跟正常人一样吗?
它怎么能这么早的放心?!
系统深知现在生气没有作用,它试图以理说服简元白:“梦之所以称之为梦,就是它并没有真实发生过,所以你依旧是处男,不需要对卫枕戈负责,卫枕戈也不需要对你负责。”
简元白一口咬定:“不,我不干净了。”
系统扭曲了一张小猫批脸,换了个角度:“你看,你因为一个梦就要和卫枕戈绑定在一起,你根本就不爱他,这样真的会快乐吗?”
简元白站着的身体重新坐回椅子上,自己闷声不言的思考着什么。
系统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将人劝住了。
它那口气还没喘过来,就听见简元白认真又愉悦的说道:“我想了想。”
“我觉得我会非常快乐。”
系统看着他,明白他一大早上的长吁短叹,明白他问需不需要负责等等都是欲盖弥彰。
它在不知情时犹豫着说应该要负责吧,简元白起身就打算去找卫枕戈,一丝犹豫都没有。
在它说这只是一个梦,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