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圣宫之中,张乌站到了张残的身边,还是哪一个大殿之中,只是这个时候并没有多少的魔族在殿中。
只有张残、张乌、魔界的剩下的四个魔尊等几人而已。
几个人的表情更不相同,不过张乌则是和张残在不断的说着写什么,就听到一个离两人很近,生着一张娃娃脸的男性魔尊说道:
“我估计圣主也是逃到了饮剑那一块去了,本来我是想要动用所有在饮剑那边手下埋下的暗子动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一起不回应我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结果现在整个金魁郡之中,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张乌一脸的疑惑,看着摊在几人面前的地图,有些不解地说道:
“这有些不符合情理啊,不说别的,金魁郡是离圣宫城最近的郡,他怎么会做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而且他知道了那些是你埋下的暗子,不应该更加想办法利用他们嘛,反而是杀掉他们,这...”
好似是被张乌挑起了疑惑,张残也是非常的不解,看着地图说道:
“是啊,而且根据最后一次从金魁郡之中传出的消息,就是饮剑根本没有见其他的人,甚至可以说都没有和外界有啥联系,也没有什么人到过金魁郡,怎么会忽然除掉了所有的暗子?”
那个和张乌、张残站在一起的魔尊摸着自己的下巴看向了地图说道:
“虽然饮剑这个人脾气暴躁,有时候更是只认死理,不懂变通,但是这么突然杀人也是说不明白的啊。”
没想到另外三个没有参与到这几人谈话之中的一个魔尊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地图,非常不在乎地说道:
“那你就是认识饮剑时间太短了,他这个人行事虽然暴躁,有时候也因为太急了做错一些事情,可是大方向的事情他一定不会错的,你可以说他不是一个很好的管理者,但是他一定是全力为魔界着想的。”
听到这个人不客气的话,娃娃脸的魔尊有些愠怒地说道:
“哦?乱神魔尊是觉得我土魑族并不是为了魔界好吗?才出言嘲讽?”
叫乱神的魔尊仿佛根本不想和这个娃娃脸的魔尊多说话,淡淡说道:
“拜托了啊,张催,你不过是一个成为魔尊不就的存在,如此和我说话语气已经非常不合适了,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啊,你们这就是不太了解饮剑了,不过呢,你不爱听我也就不多说了,哈哈哈。”
这句话说完之后,那个叫乱神的魔尊居然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径直走出了大殿之中,只留给在场的人一个淡漠的背影。
见到了这个场面,张残脸上是非常的难看,另外的两个魔尊见到了乱神的走了出去,其中一个闭上了双眼仿佛就是作壁上观,另一个则是挑了挑眉,也不做什么反应。
看到这两位魔尊没有什么反应,这才让张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接着他对着名为张催的魔尊说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饮剑是作秀给我们看的,结果是让那圣主到了,沐盈的领地去了,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力,还专门将暗子全部都拔除掉了?”
如此说着,张催思索了起来,仿佛是思考其中的可能,张乌正想要说话,忽然就听到大殿之外有人进来。
两人还以为乱神去而复返,没想到只是一个宫中的传话的人。
张残看着这个人的表情有些踌躇,于是问道:
“怎么了?又有什么消息了吗?”
那个传话的人见到了在场的众人,行了一礼后,说道:
“张...圣主大人,金魁族的人求见。”
“什么!”
张乌、张残、张催听到了这句话之后都是一脸震惊,怎么想不通为什么金魁族的人会到来。
甚至刚才闭目的魔尊都睁开了双目,露出了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希绝沙漠之中,不知何处的沙丘之上,一个小鹏子边上,李折猊正在兴致勃勃地使用自己手中的弯刀削开甲虫魔兽的脑袋,从里面寻找魔丹。
而那个魔族的女修有些警惕的看了三个人一眼,立即奔向了倒在地上的魔族男子。
夙少淼也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墨家功法的护罩,落在了地上,没有看向李折猊,反而是看向了那一对年轻的魔族男女。
李折猊忽然拿着自己的弯刀,跳了起来,手拖着一枚比平常魔丹还要大上两圈魔丹,兴奋地对吴不惟和夙少淼说道:
“你们看你们看!这魔丹好大啊!估计效果也要比之前找到的那些好的多吧!”
夙少淼刚想说等会让碎心看一看才能知道,没想到那个魔族的男子将那个女子挡在了身后,警惕地看着三个人说道:
“你们三个!是不魔族!你们是什么东西!是什么魔兽成精了!还是灵界来我们魔界作恶的人族!你们休想骗我!”
没想到这个男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夙少淼被这个男子忽然喊得吓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吴不惟,没想到居然那些魔族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李折猊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