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激,嘴里就竹筒倒豆子般,噼噼啪啪倒了一堆话出来。最后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说了些什么。
“自己来?好啊,那你动作可要快一点。”妖孽笑了笑,很是大方地坐起来,胸膛看起来精壮结实,又不过分肌肉纠结。他目不转睛笑看着我,一点一点将最后的布料往下除。
心里直呼:我是**我是**,却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头也低得不能再低。
最后他索性一把将之扯下,将那片闪着白光的布料扔到了我眼前,
我没出息地捂住双眼嚎叫起来。
他便又悠然道:“你是猪么?”
“嘎?”
好吧,我承认我的声音的确有些豪放,但也不至于那么难听吧?又想到先前连摸都摸了,现在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索性拿开双手瞪了回去。
丫的,你都不怕,老娘怕个啥。他似是被我一瞬间鼓起来的气势所震慑住,一时竟有些怔愣。
嘿嘿,怕了吧?
见此,我忽然就生出调戏他想法来,姑娘这二十七年可不是白活的。
视野有瞬间的模糊,等我
再次焦了距对上妖孽的脸时才发现,妖孽不知何时已变了脸色,额角有隐隐的青筋在窜动,有些难耐的模样。与此同时,某个变化明显的部位,隔着我身上的嫁衣贴住了我,那温度瞬时就传了过来,蒸烫了我的脸。
再次伸手不怕死地戳了戳他,一边看着妖孽川剧变脸一边道:“我要在上面,你乖乖地躺着等我吃了你便好。”
妖孽却不为所动。
妖孽从我颈间抬起头微喘着轻笑了一声,低沉喑哑,似压抑着什么。接着便见他挑
了挑眉,嗓音蛊惑而动听:“你……确定?”
我发誓我看见了一只偷笑的狐狸,却还是硬着脖子点了点头,很有骨气却也很笨地乖乖进了他的圈套。
好想哭。
“还确定吗?”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这次我学乖了,赶紧摇了摇头。似是看不过我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他终是低低叹了一声,很嫌弃的样子,我却在他眼底看见了满意的光芒。
……这个死男人!
睡的正香,忽听“嘭--”一声,震耳欲聋,似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唬得我一下睁开了眼,转头却见床前聚集了好大一堆人。
什么情况?他们是谁?这又是哪里?
想掀被子起来,低头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着了件大红绣戏水鸳鸯的**。老脸上有些发热,赶紧捂严实了不动。
“发、发生什么事了?地……地震了吗?啊?”我仍是惊魂甫定。
奇怪的是,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回应我,除了眼皮偶尔翻动一两下表示是活物外,一个个皆是木桩一般纹丝不动。仔细看去,才觉着个个来意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