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活动活动,于是自告奋勇地去书桌前看了眼,然后拿起手机壳最可爱的那个。 “妹妹,你的。” 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妈妈”。 虞礼拿着手机,跟他们说了声,而后退出房间准备去隔壁再接。 她走之后,江霖和站着的谢楚弈对视一眼。 江霖率先指使“把空调关了。” “”谢楚弈费解地看他,“咋的,你冷啊” 江霖把钢笔的笔帽啪嗒一声盖上“你不冷就觉得所有人都不冷” 他刚才无意间碰到虞礼的手背,挺凉的。 谢楚弈再次“” 须臾,他重新坐下,忽然乐了声调侃道“有这么喜欢” 江霖没搭话。 上次也是这反应。 谢楚弈当他死不承认就是默认,哼哼着贱笑了两声,徒然想起某人在刚得知自己有未婚妻时的反应,以及当初信誓旦旦说过的话 “这种鬼婚约谁会承认。”谢楚弈故意模仿着江霖当初的语气,并加以补充发挥,“谁会承认,谁会承认,到底谁会承认” 江霖又刷得把手中钢笔拔开,尖锐的笔尖在某个特定角度的灯光下泛着凛冽的银光,他跟握刀似的握着笔,面色核善地看着谢楚弈“今天这个贱你是一定要犯是吧。” 即将被少爷物理灭口之前,谢楚弈能屈能伸地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无实物表演。 反正该嘲的也都笑完了。 虞礼这通电话打得出奇得久,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江霖把剩下的那点作业半认真半糊弄地搞定,伸了个懒腰,感觉坐得腰酸背痛的,索性整个人往床上躺。 躺着躺着,午后的倦意袭来。 他闭了会儿眼,其实没睡着,只是意识在神游,身体也懒得动弹。 因而在之后房门打开、虞礼回来时,他也是知道的。 不过刚准备睁眼,忽而听到谢楚弈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嘘” 显然是对虞礼嘘的,谢楚弈用自认为很轻、实则江霖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又补了句“阿霖睡着啦。” 然后虞礼用更轻的声音悄悄回“好的。” 江霖“” 现在他不得不继续装睡了。 大概是觉得继续在这里会影响他睡觉,虞礼轻手轻脚地整理了一下桌上自己的作业。 在江霖以为她马上就要出去前,他忽然感觉有人靠近了床边。 几秒后,他身上被轻轻盖了层薄薄的毯子。 继而才是房门被再次打开关上的动静。 片刻后。 谢楚弈揭穿的声音传来“别装了哥,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江霖裹着毯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最后嗤了一声“滚。” 虞礼其实有点不解。 向柳下午这通电话打得很突然,电话里却又没聊什么重要的事,无非还是一些日常又礼貌的关心问询,比如“最近生活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困扰的事”、“学习状态如何”之类。 只是这次问得比以前更细致了些,因而通话时长也被拉得特别久。 不解是因为虞礼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或者是欲言又止。 可最终向柳也没提别的,她也就没多嘴问什么。 一通电话结束,没过多久,向柳又打来一笔转账。 虞礼看着银行发来的信息,忽然觉得自己好有钱。 说实话凭他们家的水准,当初她就算走原剧情被江霖赶出江家,日后生活也不见得会一落千丈吧。 也可能是她的思维方式还是没有跟上他们的。 虞礼兀自晃了下脑袋,把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尽量忘记。 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安稳、平静,这就足够了。 周一早上升旗,副校长在发表完一番激情演讲后,话筒传递到教导主任手里,便到了每周例行的通报批评环节。 “我们一中在整个澜市所有重高里也是排在前列的其他学校都以我们为榜样,可我们呢我们学校居然还有学生周末在校外打架都高中了,高中生啊还打架你们是想考大学还是当混混啊” 教导主任每个字都带着怒意,加上话筒时不时发出滋啦刺耳的电音,听得底下大片学生心脏一颤一颤的。 虞礼在听到“周末”、“校外”、“打架”这几个关键词时,想当然地联系到了昨天谢楚弈说的那件事。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