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重合!”
程昕想了想,“只请半个月的话,工钱开高点应该还是能请到的。还有两天,我今天回去就跟门口的大爷、大妈问问。再在墙上张贴个招工启事。好了,杳杳,我们走了。”
杳杳有点舍不得好久不见的程澜,但家里的店还需要她帮忙。
只好站起来道:“小姨,我们走了。”
程澜挥挥手。
送她们出去了,王千惠抱了门闩出来插门。
虽然外头治安不大好,但都知道这家人是有背景的,也就以前第二进的人敢恶心一下她。
但小偷、强盗那些可都不敢上门来。
而且,经过上次刘权哥带着她去把人蒙头暴打一顿,第三进的人如今也都老实极了。
就是昕姐那里,也因为澜澜的缘故有公安看顾。她的房子和店都没事。
不然她们两个单身女子这么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还真是不太保险呢。
王千惠关好门,和程澜一起往西厢走。
程澜开了电唱机听《梁祝》,声音调得很低,省得妨碍到邻居看电视。
王千惠道:“晚点洗漱是吧?”
“嗯。”
王千惠就没动了,也在西厢的厅里坐了下来。
她洗好碗筷,就把蜂窝煤备上了。就上下都用专门的封口的盖子盖上。
这样不通风,烧得慢。上头放一大锅水慢慢烧热。
现在要洗就弄开烧快点。
回头睡前换一块新的蜂窝煤,明早起来都还烧着。换一块就可以做早饭了。
她以前在乡下没用过蜂窝煤,但如今已经用得很娴熟了。
“澜澜,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不爱用程家村的人?”
这里要开私房菜馆的话,其实可以提供很多就业机会的。
但程澜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要从程家村叫人来。
如果说昕姐,她是被家人深深伤害过。程家旁的人除了程澜爷爷和自己外公还有七表叔家,也没人在她最难的时候帮过她。
但程澜因为受她爷爷重视,从小在程家村是没人敢欺负她的。
程澜道:“我不太喜欢他们那种理所应当的态度。而且,都是程家村的人,不好管理。回头你当经理,下头的人给你摆长辈架子的话,肯定没有你管外人轻松啊?”
王千惠猛地点点头,“嗯嗯。”
程澜看看她,“我之所以用表姐你,除了我说的感恩叔公当年抬我奶奶去镇上生孩子,还因为你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再有一个就是因为叔公他老人家是个拎得清的。他虽然希望我多拉扯程家的人,但他不会干涉。所以他推荐的你,应该也是个拎得清的。”
这话应该是支书想问的。但程澜说了缘由,他就不会对村民说起她要开私房菜馆的事了。
多半以为王千惠在她这里当保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不过,如果哪个年轻人有那胆子自己跑来北京找我,我也会考虑一下的。长辈就算了!”
一而再的质问她凭什么用那些人不用他们。就连她用了程岩和王千惠,都还得找出一二三的理由来。
这种长辈程澜是敬谢不敏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家就她一个了,得回去上坟。她过年其实是不爱回村里的。
8月13号下午,成都来的大部队抵京了。
林景南带队,大大小小十几号人。
另外,林琅、邱鑫泉算是在北京各读了几年书的,也来帮着照看大院众人。总不能全丢给程澜。
不过,徐懋宁没有来。
如今都知道程澜和高煜连恋爱报告都打了,也知道那晚他妈妈闹了挺大一个笑话跑去找程澜分析利弊,希望程澜知难而退。
那他肯定不会再跑到程澜这里来玩的。
还有林墨,他现在接手了肖晚开辟的生意,又早就来北京玩过了。他也没有来。
他给程澜打了电话,祝贺她考上理想的学校。
剩下去走了长征路的再加上肖晨都来了。
一到出站口,老远就看到有人举了个牌子上头写着‘林景南’三个大字。
林景南走了过来,“我就是林景南。”
旁边的刘权笑道:“程澜小叔是吧?来,跟我们走。她把我四辆车都包下了。”
“你是......”
“我是高煜的发小,叫刘权。”
林琅在后头照应她妈,见状走到前头来,“小叔,没错。这是刘权哥,我认得的。”
刘权笑道:“林琅,早知道你也提前来,我就不让人举这劳什子了。不过主要是怕错过了。”
“那不是要来给澜澜办乔迁暨升学宴么。”
这一次大院里的爷爷们都有表示,让各家小辈带来,或者直接交给了闫淑芬。
程澜也是大院里的孩子,考上京大还是很给大院长脸的。
尤其她如今还是高家的准孙媳妇了。
四辆车,16个位置,正好可以把众人很宽松的安排下。
后备箱放行李,也是装得满满当当的。
林景南就坐刘权的车,“听说你用的司机都是退伍兵啊?”
“是啊,现在读驾校好贵的。这退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