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说得很小声很小声,尽管万清芸把耳朵都贴在门上,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不过她能感觉到两人的亲密……
难怪儿子那么淡定,原来早就悄悄咪咪的把小媳妇泡到手了,害她瞎着急。
温以初警惕的盯着靳司御,生怕他乱来,毕竟厕所里还有一个阿姨,她盯着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有点饿,你可以买点吃的吗?”
靳司御打了一个响指,“江牧,去买东西。”
温以初盯着靳司御,他不去吗?他怎么不走?
靳司御歪着脑袋,“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觉得我很帅吗?还是你被感动到了?”
温以初无语的扯了扯嘴角,“那个你不忙吗?这个点,不是公司很多事情?”
“看你,怎么都有时间。”
靳司御情圣上身,这撩人的话一套接一套。
温以初暗暗想,他要知道洗手间里有一个阿姨偷听,不知道他这些话是不是还会说得这么溜。
她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子,巧克力色的卷发熙熙攘攘的散落在她的玉颈上,他忍不住欺身上前吻在她的侧颈……
温以初反应微激烈的捂着他嘴,拨开锁骨的发丝,一眼央求的看着他。
靳司御盯着她脖子上的掐痕,再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眉头一皱,一把搂了她入怀,“很疼吗?”
“嗯,有一点点。”
被他心疼,被他关心。
温以初莫名的有些感动。
这一切皆因他而起,也不是因他而起。
她的内心有些复杂。
“这是祁野给你配了药,按时擦。没有什么问题,下午就出院。”靳司御拿过药盒,温柔的擦拭在她的掐痕上。
温以初仰头看着他,“为什么要和秦家撕破脸皮?”
她自然是不晓得靳司御在商场上的计划,她眼里的秦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
他怎么会这么嚣张跋扈?
做生意讲究的不就是八面玲珑吗?
靳司御擦药的手顿了顿,“你觉得我会怕了一个小小的秦家?”
他总这么自负,好像全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自负的靳司御,有一种迷人的气息。像是威风凛凛的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仅是一秒!一秒!
下一瞬他又换上了狡黠的笑意,像一头狐狸,那么让人不敢相信。
“秦泽亦这辈子都会被按死在牢里,你的妹妹不可能如愿嫁了他,他也不可能再出来。”
靳司御说得无关痛痒,风轻云淡。
温以初盯着靳司御,秀眉微颤了一下,低头哦一声。
把他按死在牢里。
眼前这十年就够呛,他还让他永远不要出来。
好狠的心。
他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温以初不同情秦泽亦,只是感觉到靳司御的狠,不禁有些心惊肉跳。
而洗手间的万清芸摊开双手,表示好愁。
儿子在喜欢的女孩儿面前说这么血腥的事情,虽然是为了帮她报仇,可这也太粗暴,太狠,这让人家女孩心生了畏惧啊!
笨笨!
靳司御见温以初不作声,眉头微拧,“你在同情他?”
“没有!”
她真不知道他什么脑回路,难不成她要拍手叫好。
“这男人想你死!还敢威胁我!你不许同情他!听到没有!”靳司御情不自禁就放大了分贝,冷声命令。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