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哪天用上了呢?这码数我又穿不上。”
江暮云:“穿不上你还买?”
楚不闻:“为啥得是我买的。商家搞活动送的不行吗?”
楚不闻哐当一声把塞满的行李箱合上,然后接着塞第二个行李箱。
他甚至还往里头放了一个家用真空机。
江暮云受他启发:“忘了这茬了。我也得买一个真空机去,不然雨季东西都不好保存。”
楚不闻往边上让了让,指着货架上那几个没拆的包装盒说:“你挑一个?”
江暮云看向楚不闻:“您方便透露一下,您说的‘挣点生活费’是怎么个挣法吗?”
一台家用真空机不贵,便宜点的几十块一台,但它又不是什么必需品。就算考虑到雨季的问题,备上两三台也就差不多了。
像楚不闻这种弄个十来台放着的,除了钱多之外江暮云想不出别的。
按楚不闻说的,他养父老早就去踩缝纫机了,这些年他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
江暮云起先还以为他是靠竞赛奖金和奖学金吃饭,现在一看,奖学金可给不了他这么多钱,就算是南私也给不了。
楚不闻含混道:“就写写东西,运气好挣了点钱。”
然后从货架上拿了台真空机,唰唰两下就把包装拆了,直接塞进行李箱里。
江暮云就是随口一句,见楚不闻不想说这个就没再问。
楚不闻把需要的东西都收拾完了,末了在那一堆铁箱子中间翻了翻,递给江暮云一个小布袋。
江暮云接过布袋的时候摸到熟悉的形状,抬头看了楚不闻一眼。
布袋里是一把□□警/用/手/枪,以及一盒子/弹。
这枪是华国最常见的警/用/手/枪,江暮云前世也捡到过。可惜末世之后枪好捡,子/弹却不好找,江暮云用得一向很省。
之前江暮云囤货的时候就想着秩序崩塌后弄点热武器,没想到楚不闻这里连这都有。
楚不闻两手一摊:“他这还藏了几杆AK,但是现在不方便带出去。老头子被抓不冤吧。”
在华国能搞到这些,再结合楚不闻说的他养父的发家史,没有死/刑立即执行也是挺不可思议的。
两人离开避难所前,楚不闻把避难所整个封闭了起来,出来后外面的杂物也被重新堆好。
楚不闻甚至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满粉尘的小盒子,腾起的灰尘把所有痕迹都盖了起来。
两人回小区后直接开进地下车库,楚不闻有车没车位,他俩在车库里转了二十分钟才停好车。
现在虽然温度上来了,但外面能开的车依旧不多,刚开始急着修车的人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么久都不来水,外面的河流还干得七七八八。这会儿别说是给汽车加水了,不把汽车水箱里的水抽出来喝,就算是富裕人家了,大部分人的车现在都只能停在车库里积灰。
两人揣了满满两个行李箱,外加一辆露营车,下车的时候都戴着口罩。
现在外面缺水,大多数人嘴唇都是干裂的,他俩这种过得滋润的,当然需要遮一遮。
两人坐电梯上楼,免不了会碰到邻居。
那人看他们带了这么多东西心里痒痒,就试探着打听了两句。
楚不闻相当坦然地掀开露营车的膜布,让人看到了那一堆堆的卷纸:“西郊那边的景区现在都没人管,我家实在缺纸缺得不行,又总抢不到超市的,就只能去那边看看了。”
说完楚不闻还拍了拍那位邻居的肩膀,故意压着嗓子道:“要不是我从前在那儿干过,我也想不到这茬。兄弟,那边现在就跟荒地没区别。你要是家里缺点纸啊毛刷啊这种零碎的,也可以过去看看。”
楚不闻和那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就当是我借花献佛,跟你交个朋友了。”
那人一听都是日用品,兴趣一下就少了大半。
他当然知道他们搬回来的不可能全是纸,但既然已经得了好处,那楼上楼下的,就没必要再跟人结仇了。
而且去没人的景区找东西,这路子确实冷门,一般人根本想不到。
那人想想自己所剩不多的存款,说不心动是假的。
西郊那边景区多,从市区过去的公交地铁不少,现在地铁恢复运营了,他去一趟也不费事。
那人本着拿人手短的态度,跟楚不闻亲亲热热地寒暄了一阵,好几次隐晦地做出保证,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把楚不闻拿景区东西的事说出去。
江暮云也从楚不闻那儿顺了个真空机,同样处于拿人手短的状态,所以他们把东西送到之后,江暮云还非常好心地帮楚不闻把这堆东西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一抹脑门,好么,全是汗。刚刚躲掉的那一遭全还上了。
江暮云拎着衣领扇了扇风,顺便把脖子上粘上的猫毛弄下来:“多少度了今天?”
最近温度回升的速度奇快,小白跟大白的毛都是一把一把的掉,连那两只鸡都像是吃了催化剂,最近不仅长成了成年鸡的模样,还学会开口叫了。
不过那两只可能是憋久了,公鸡打鸣都是哑的。江暮云家窗户厚隔音好,也就隔壁几家能听到点